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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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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说话说这么快的吴栾,松皆央故意的撅起嘴:“梧琴公子,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本王?”一边说着,松皆央还一边挪腾到了吴栾旁边坐着,然后两手拳起撑在脸颊下边,睁大故作可爱无辜状的看着吴栾,说着说着,松皆央最后说完的时候,整个嘴都嘟了起来。

这逗趣的场面怎么看怎么让吴栾崩溃,一边的问相沉看着这恶意不已的行为,只能暗自偷笑,他现在倒是真的感受出来了,松皆央对梧琴公子的情意是假,恶意是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一看已经十一号一点了【【【没囤文的痛【【【幸好放假了【【【

趁着端午节的末尾放个吴栾和吴桐的图【【【

晋江能发微博链接的吗???

没试过的说(o??ェ?`o),如果链接不能用,反正在微博搜索赝笔,(??????)??就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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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松皆榭

听雨楼的对面确实是一家茶楼,生意并不太好,毕竟东城区住的人家都是高门的贵族,一个个的大门门槛恨不得比个人还高,让你爬过去的那种。

直降身份来这种茶楼喝茶而不在自家奢华的会客厅中喝茶,那就是在要那些贵族们的命。这生意,顶多也就从东城门进来的不是京城本地的人会驻留一会儿喝点茶,然后离开东城区。

现今松皆央和问相沉在这里,却感觉这环境其实不错。坐在二楼,敞开的窗户窗框比起一般人家的窗户都来得更为大些,所以视野和通风都来得更为开阔流畅。

窗上还挂着几个鸟笼,几只大小不一的八哥之类的鸟在笼子里上蹿下跳叽叽喳喳,模仿者路过客人的话语。

尤其是茶楼的老板,手上还乖乖的站着一及其听话的八哥,就这么的在人手上,没有链子锁着却也不跑,被好奇的茶客摸摸脑袋也不受惊的,颇感有趣的茶客们渐渐地围了上来,就在要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的时候,老板就说人太多了怕鸟儿受惊,带着鸟跑了。

这场面就连问相沉都看得特别有兴趣,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鸟叽叽喳喳的模仿着人话,唯独松皆央提不起兴趣。

穿越而来的松皆央别说能说人话的八哥,就连乖巧听话的能模仿人话的英语都见过。记得以前家楼下的麻将馆的老板是个土豪,养了只黄绿色的鹦鹉,听说是走私来的行货,价格能上万,然而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溜,还不会跑的。

就这茶楼里的八哥,只能算得上是小巫,不足为谈。

此时虽然天光还是乍白的很,但是看着桌子上斜斜的茶影,松皆央也是不耐的很。这登徒子的,多久了,还没来。

茶楼和听雨楼只隔了一条石板路,这东城区的,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个别的大户的侍从在这条路上跑腿,除了这些人,就只有那些刚进京跑亲戚的人。松皆央打量了一下来往茶楼的人,个个风尘仆仆,面色蜡黄的。不像是会去关注戏子然后侵扰戏子的人。除了这些人,也就只有那些进出听雨楼的人了。

对此苦恼无比的松皆央就把目光转向了听雨楼本身。然而也是没什么可疑之处。进进出出听雨楼的人确实有,大部分进出的人脸都较于常人更白。很明显的,这些人都是潇雪戏班的人,进去不过也就是讨论下潇雪戏班经营的事情吧,毕竟梧琴是潇雪戏班的台柱,京城第三美男子,号召力自然是不需要多说的。

然而还有一两个个例,这个例留着小胡子,看着就特别奸诈,相较于时常脸上的粉都没擦干净的戏子,则是充满了铜臭的气息。再加上还有同样是比较稀罕的个子矮但是很壮实的男子。全都是进了听雨楼一会儿,就急匆匆的出来,虽然行色匆匆,但是却都不像是贼人的样子,从不在听雨楼的门口滞留。

松皆央盯梢了半天,除了给梧琴下定了交友广泛的结论之后,倒是完全没看出任何的端倪。

然而问相沉却说:“这听雨楼旁边的宅子,无一不是朝廷重员的居所,今天休沐日,如果是混在朝廷重员里趁着休沐日对着梧琴下手,如果没闻到风声,那应该还会动手。可能登徒子只是在伺机而已。”

不信邪的松皆央感觉自己非常的不耐,他已经和问相沉喝了两泡茶了,第二泡的茶已经滤的现在茶水都已经几近无味无色了。真的有登徒子吗?松皆央总觉得自己被骗了,想着那塞怀之葱,说是假的其实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皆央非常的苦闷,于是喝茶喝的多了点,中途尿意上来,一个憋不住,当即起了身:“我先去小解下,爱妃你继续看。”

点了点头,问相沉继续看着听雨楼的周边的状况没说话。

嘘嘘一下纾解了番尿意,松皆央也是舒爽的从茅厕里溜达了出来,其间还不忘去洗把手,认真的把手都给洗了一遍过去,这才放心的回到茶馆的二楼,准备继续盯梢。

这人还没走过去的,就看到问相沉一脸警惕之色的盯着下面。哎,有情况?

感觉到了不对劲的松皆央立即悄悄地凑了过去,然后和问相沉做了一样的动作,脑袋往窗外一探。

结果登徒子没看到,反而看到了……

太子的车驾?

一旁的问相沉沉默不语,只是精神专注的盯梢着太子。

对于问相沉来说,太子于他已经算不上陌生了,每日上朝都能看到这个面貌斯文儒雅面容甚是清绝的太子,这把个月下来的,两个人也搭过不少话。然而每每搭上话,问相沉都能清楚的感觉到太子对自己的敌意。

虽然早有盛传太子对十五皇子的情意的事情,问相沉在回京之后,也偶有得到父亲的提点得知了这传言,但是在实打实的对上太子之后,也是对着敌意感到了着实的讶异。

姑且不提难以被世人容接的男男之道,就这长兄对于弟弟能有这样的情意可比男男来的逆伦多了。就这点来说,太子也真是高明。

以进未退,不说对松皆央的情意是不是真的,但是这明目张胆的对松皆央的纵容和宠溺,非但不会给人逆伦的印象,反而还会给人留下兄友弟恭的感觉。借着兄弟和睦的借口,以此来对松皆央施行占有。高招如此,结果却杀出了自己这个程咬金,借着婚约的名头,以及宜妃莫名的支持,活活的从太子的身边夺走了松皆央。既然如此,太子恨自己,怕是恨得深。

只是不知为何,天下美人无数,偏偏太子就执着于松皆央了。

松皆央看着不说话的问相沉,也不好意思打扰,问相沉练家子的,搞不好视力都比他好。自己出声噪了人也不太好,对此松皆央只能自己趴在窗台上,一起窥视太子松皆榭的行径。

看着看着,松皆央也觉得莫名其妙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可是难得的休沐日,五日一休的好时光。好好地松皆榭阻碍宫中和太子妃好好地恩爱一下造个人什么的,出来做什么?

每次到休沐日都会实行一下造人运动,但是奈何人体构造问题并不能造人成功的松皆央如是的想到。接着忍不住的盯着问相沉,希望能从问相沉身上看出个所以来。

对于松皆央的奇怪的目光,问相沉抖了一点鸡皮疙瘩,总觉得心有点慌,但是他的使命却告诉他,他得继续盯着,于是他只能装作没感觉到,继续的盯梢太子。

只见太子的车驾在听雨楼一旁的府邸的门口停下,这个府邸的大门距离相较于茶馆比较远,看不到大门的牌匾,问相沉搜刮了自己的印象一圈,才想起这个府邸,貌似是骑都尉丁刚的府邸。

骑都尉丁刚年轻有为,也是美男榜在榜的美男子之一,虽然排名不高,但是却也是武举的状元出身,论武功问相沉也是自认自己属于丁刚的,而且丁刚的相貌确实是不差,颇受京城里几个知名大家闺秀的欢迎,也是美男榜中最可靠分榜的第二名。

这第一名自然就是太子了。

咳,当然,这些八卦可别被松皆央知道了,如果被松皆央知道,这美男榜除了总榜,还有各种正对于不同类型的美男子,以免有些美男子因为相貌或者身体不好而排名低被埋没而推出的分榜的话,闹着要去争个什么什么分榜第一就又得是一桩麻烦了。

断了思绪,问相沉又是凝神继续盯着太子的车驾。

只见太子真的下了车驾,穿着较为轻便一身浅淡的常服,看起来很是俊逸,一旁路过并未见过太子真容的女子们都不由得好奇的纷纷转头看了看松皆榭。

然而松皆榭并未因为女子们的目光而停下脚步,而是在侍从的带领下直直的进了骑都尉丁刚的府邸。

对此,问相沉暗暗的对松皆央说道:“这好像是骑都尉丁刚的府邸。”接着就自己继续思考去了。

有诈么这是,问相沉摸着下巴想到,他的刚冒茬的胡子已经被松皆央在出门之前就全部刮掉了,松皆央说是好看,想对松皆央解释说一般除了宦官和戏子,没人会没胡子的,之所以这么迟才出来,也是为了等牙印消掉……想着那用了将近三个时辰才消掉的牙印,问相沉就觉得头疼无比,所幸最后还是给消掉了。

然而这话对问相沉自己来说都很没说服力……因为最近京城似乎真的流行刮胡子了。尤其是太子,就连太子都刮胡子的,这事情甚至都被言官上谏过,结果最后是被陛下夸赞挺好看的,显得比较健康而带过。

相较于正在思考胡须的问题的问相沉,不用问相沉说,松皆央也看出了这个府邸的不同,府邸门口有着重病把持,两带刀侍卫站着任谁都觉得奇怪的吧?

要知道王府门口也就俩不带刀械的护院看着门,哪有这个这么夸张的。至于骑都尉?这是什么职位?听着像是武将……不太懂的松皆央按着眉头认真地想到,似乎是禁军一类的职位,然而自己的印象里对这些职位并没有深刻的印象,毕竟王爷基本是不可能担到这种职位去的。

但是无论是不是禁军,怎么听着总觉得太子是要造反的样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蛋蛋:太子你对你时隔二十章的再次出场,有什么感想?

松皆榭:不慌,我活在央央的心底里就好。

松皆央:???wtf?

再一次写到松皆榭,感觉已经差不多忘了还有这个角色的存在了,如果不是大纲上面写着,松皆榭出场,可能我会真的忘了写……

以及,不在十五万字之内完结我就剁手。

☆、今日不宜出门

太子哥的年纪也不算大啊,父皇虽然年纪却并不算太大,但是这可是古代。父皇这个年纪在现代的话,确实是才过了半辈子,但是在这个时代,还能再活个十年也已经算是活够本了的年纪。就王位来说,太子一点都不急。

过了十年,松皆榭也才三十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的黄金时期,人生巅峰呢。相较于松皆央自己穿越之前的时候的历史,比起那什么雍正皇帝,唐太宗啊什么的,可是爽多了。姑且不提嫡长子的身份,就松皆榭自己本身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父皇细心的教导也让父皇和太子哥之间互相信赖,年纪差上足够,亲妈也都还活着,是皇后,还有边疆稳固,北方的异族和南方的蛮族已经有十几年没能成功的进犯中原了。松皆央自己也是有因为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对皇位还是有那么点企图的,而查过太子的资料。

然而查完之后差不多这个异心就没了,皇后背后的家族势力可是三大家族之一,家族力量还强于因为族长身体渐衰而正在内斗的问家。族中一个骁骑将,还有一个典属国,甚至还有丞相,尤其是丞相,丞相可是太子的亲叔公。

而松皆央自己,可就完全的没可比性了。他就一个外公是工部的侍郎,除了母妃受宠点,家里就没人能拿得出手了,这可比性在哪里?简直就是被秒杀。除非能把问家给算上,然而问相沉虽然是问家嫡系的但是却是个庶子,还是三子,和长子完全不沾边,问家那边也根本就没戏。

好吧,总结了半天。完全找不到太子造反的理由,更何况太子造反想要登基……完全不需要找个骑都尉吧?骑都尉是什么?他一个王爷都印象不太深刻的,想必对于太子皇后来说,完全就是个没有意义的小喽啰了,一只手碾一个那种水平的小喽啰。

不信邪的松皆央看着松皆榭进了丁刚的府邸,急的有些上火,他就是纳闷,就是好奇,太子这是进去做什么的?然而太子进了府邸之后的画面他却是一点都见不着了,丁刚的府邸的墙高而厚实,视线完全没机会透进去。

焦急难耐的松皆央也是等了许久,和问相沉一同又喝了一壶茶,然后百无聊赖的看着丁刚的府邸,欲要来个透视眼看出个究竟来。

这等了许久,松皆央突然“哎”了一声,本也走神了的问相沉这就看到了太子出来了,还是跟着丁刚一同出来的。

骁骑将并不需要日日上朝,所以问相沉也是就只有个大概的印象,现在看到了人,才确定这是丁刚的。

只见丁刚一脸淡定的领着太子走出了府邸,就送着太子上了车辇,鞠了个躬竟然是直接就目送走了?

这是什么和什么呢?莫名其妙的松皆央茫然的喝着茶看着太子的车辇只是前进了没一会儿,就突然的……

停在了梧琴公子的听雨楼门口。

果然!

果然是有问题!

惊讶的快要从椅子上蹦起的松皆央当即精神紧绷的扒在窗台上俯视着松皆榭和梧琴。

毕竟茶馆就在听雨楼的对面,这太子和梧琴就在自己的楼下的门口,此刻东城区的人也本来就少,只要不是耳语,都能隐约的听个大概。松皆榭现在和梧琴说的也不是什么要话,说的话倒是可以让松皆央现在完完全全的都听走了。

只见衣冠楚楚穿着即便轻便也掩不住自己的雍容气质的太子,对着梧琴一脸笑意的叫住了梧琴:“竟然是梧琴公子,好久不见啊。”

这出门的就撞上微服出宫的太子,吴栾也是着实的意外,对这个只见过寥寥几面的太子,吴栾对其印象其实并不太好。虚伪,这是吴栾对太子印象中最大的感受。

但是人家总归是太子……吴栾垂着眼帘思索了一刹那,就对着松皆榭笑了笑,回道:“草民见过太子。”

“这里又不是皇宫,拘谨什么?”松皆榭心情似乎是不错,看到吴栾这么拘谨,也不说什么,只是挑眉说笑了一番,“你的脸色是不是有点不太好?明明只是几日不见,怎么就……”

在楼上偷窥的松皆央可是已经听得内心戏无数了,这这这……哈?太子就是色狼吗?几日不见?太子光明正大的猥亵京城第一戏子?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太子和梧琴公子的,即便性别相同都是男人,但是也无法不去称赞为这二人如若一对璧人。然而却只有问相沉和松皆央才能看到这二人之间的波涛汹涌。

一想到梧琴之前在问相沉说自己和梧琴公子像的时候,梧琴应下的回答:嗯?倒是有个人,也和在下这么说过呢。

啧,说这话的人,搞不好真的就是太子,简直证据确凿啊。

就在松皆央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梧琴又摇了摇头对太子说道:“最近劳累而已,只是之前那日登徒子之事,也是谢太子殿下了。”

出门打扮了一番,故作成风流公子样的太子貌似玉树,在此刻抽出扇子扇了扇的临风之姿,也是迷到了不少路边路过的女子,只见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梧琴,面色真诚的说道:“那时的事情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梧琴公子莫要再提了,落下了生分可不好,比这个,公子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下自己的气色么?这倾国之姿……”扇子被合起,然后移到了梧琴的下巴之下,松皆榭说着,就把扇子抵住了梧琴的下巴,“梧琴公子不心疼的,孤可是心疼到了心尖上了呢。”

眨了眨眼睛,松皆央都不太有勇气看之后的发展了,这……太子和梧琴公子到底什么关系?看着两个人并不太熟悉的样子啊。然而为什么松皆榭可却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戏梧琴?

吴栾对着这抵着自己下巴的扇子,只是淡定的用手指推开,然后往后退了两步:“那些时日总有人欲要跟踪,甚至靠近在下……在下难受的很,自然是精神憔落了不少,休息些时日就行了。”

松皆榭听着吴栾的回答,也不介意自己的扇子被人家推开拒绝,他只是饶有兴趣的笑了起来:“哦?你说的人,莫不是现在就正在茶楼上偷窥我们的这两个?”

被发现了,松皆央发现自己被发现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意外,太子微服出门的,身边自然带着一众的侍卫,问相沉武功再怎么高超,他们躲在二楼偷窥的,也早就被潜伏在暗处的侍卫给发现,然后悄悄通报给松皆榭了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是福是祸都躲不过,还不如硬着头皮上。松皆央只能和问相沉一同下来。

然松皆榭在看到问相沉的时候,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虽然只是一瞬,但是却也被一旁的吴栾给捕捉到了。

并不知道松皆榭和松皆央的事情的吴栾,也是不由得联想到了京城中的谣言,随即吴栾却也是不由得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脸,这其间的端倪杂乱无方,他竟也是猜不透了。

看着问相沉皱了眉都隐藏了起来,但是太子看到松皆央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是难以掩饰的绽开了起来,面容喜悦的松皆榭难捺的当即上前一把抱住了松皆央,就当着问相沉的面。

问相沉看到这一幕,无论他的面上装的再怎么淡定,看到这种画面,也是难以自持脸色霎时的就黑了。

……

吴桐觉得今天有点流年不利,先是被断了财路,接着又是被府里的下人告知,王府的灯油钱被一宦官给盗用了,现在王府里没灯油了。本来这没灯油的小事,差遣个下人去买一下就好的事情,然而现在吴桐却被告知,王府里现在不但没灯油了,甚至还欠了灯店老板不少油钱。

想着现在时候不早了,如果不再不快点去购入灯油,那么今晚的王府可能就要黑压压的一片,吴桐就觉得自己头疼不已。王府外头有个让他操心操不完的吴栾,王府内还有这么多事给他增压,一想到那个跳脱的王爷,吴桐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天都快黑了,王爷都还没回来,王爷不急,他倒是急。

于是吴桐决定自己亲自出门带着侍从购入灯油,然后再给被赊账的灯店老板道歉,然后……

灯店的老板有后台,大大咧咧的就把灯店开在了东城这地方,东城区虽大,但是灯店就这么一家,生意倒是红火的还顺手把灯油的产销都给垄断了,东城区就此一家,如果不在这家买,只能去城南买了。

本来就这么一条路的,路上也没什么人。

然而流年不利,倒霉上加倒霉。

吴桐秉持着省钱才是硬道理,仗着路也不算长,自己两条腿的带着侍从走了一段路,走着走着,大概是有点忍不住,有点念想。

毕竟是自己的亲堂弟,路过看一眼人家住的地方,也不算不得是唐突对吧?我就看一眼?一眼?不管,就这么一眼,能出什么事呢。

于是吴桐就这么的大步的一脸正经的朝着吴栾目前做居住的听雨楼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课程被打乱了……作息时间又开始出问题了,从原本的每天两点准时睡觉变成了从十一点到三点之间不定时睡觉,所以写文的时候特别懵逼,从这章开始又得各种不稳定了,虽然平时也很不稳定。不管,全都是睡不好的锅。不过对比下隔壁床不同的专业的熬了两天没睡觉的苦逼程度,也许我还算好吧……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呵呵

这一走,就酿成了因,结成了果,命运什么的已然不是此时的吴桐能挡得住的了。

走着走着,吴桐一路上低着头看路,走了一会儿终于要走到听雨楼的正门口了,他绕过拐角,正打算往前继续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这熟悉的声音有些冷硬的说道:“太子殿下何故在此?下官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却之不恭了。”

嗯,这声音不是王妃么……吴桐一愣,当即停住了脚步,吓得身后的侍从也纷纷的停下了脚步拘谨的跟在了他的身后听从发落。

然而接着吴桐却又听到太子说着:“嘛,难得休沐日,出宫散散步,何乐而不为?”

太子的声音,按照问相沉说的话,是太子没错了……吴桐想着,原本低着头看路的他随即抬起了头,想要看下情况,毕竟人都已经走过拐角了,被发现是必然的事情。

结果一抬头,吴桐就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

松皆央的目光一瞬间的惊异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问相沉则是冷冷的看了眼他,对他的出现感到莫名其妙;太子并不认识他,因为松皆央和问相沉都看着他,才也跟着看着他的;唯独吴栾……虽然没做出什么反应,一看到他就克制不住脸红,完全不能掩饰住情绪……

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面容上还是面无表情的吴桐在心中暗叹道:大事不妙,怎么吴栾也在。

刚被太子明目张胆调戏过的吴栾现在突然看到吴桐,内心一瞬间的就雀跃了起来,恨不得当即就扑过去抱着吴桐哭一哭自己的悲惨境地,自己今天被这姓松的兄弟轮番欺负过去,真的是最可怜了。

“这位是……为何央儿你一直盯着这人?”太子合着扇子用扇柄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心,好奇的质问道,直觉让松皆榭立刻就对吴桐产生了警惕。

虽然现在已经被问相沉从太子的怀里拽了出来的松皆央刚松了口气,但是听到太子的问话,还是回答道:“这位是我的王府里的总管事。”

“总管事?”松皆榭一听,立即含笑应道,“这职位,看这玉树临风的模样,莫不是阉人?”

松皆榭说的这话,让吴栾一口气没顺过来,反倒是咳嗽了两声,然后立即反应过来,咳嗽的时机不对,吴栾尴尬的笑道:“看这奴才的,喉结都明显的很呢,怎么可能会是阉人,太子你这话说的也太决断了……”

耸了耸肩,对于明显刺向自己的话语,吴桐倒是褪去面色上的冰冷,露出了一谦恭的笑容对着太子解释道:“阉人倒是不至于,草民为宜妃娘娘所荐,来服侍王爷的。”并不想和太子纠缠的吴桐直接搬出了宜妃,虽然太子权势滔天,但是有宜妃在,太子一时半会儿也是奈何不了自己的,自己这么做,也是省点力气。

看着吴桐挑不出茬的态度,太子也不想闹僵,随即又是展开扇子扇了扇,然后笑道:“孤这都在听雨楼门口的了,梧琴公子真不打算让孤在你的听雨楼中做客一番的吗?”

就在太子对吴栾说这话的时候,松皆央适时的对着吴桐招了招手,让吴桐快点过来。妈哒,太子太难对付了,他和问相沉还不太hold的住,有个吴桐来插插嘴说不定还好点,而且有吴桐这个外人在……希望太子也不会再继续调戏吴栾了。

想到之前太子用扇子挑吴栾下巴的情形,松皆央就忍不住的抖了个鸡皮疙瘩,这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吴栾在京城中再怎么有人气,但是面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如果被强迫,那该如何反抗,想到登徒子的事情都没解决,梧琴公子就被太子这么烦人的人给盯上了,松皆央就觉得自己的责任真是重大。

然而吴栾看着就在旁边的吴桐,倒是也没那么虚了,看着已经急不可耐的太子,吴栾有度的笑道:“待客不周到是在下的错,太子和王爷请进。”这话说完,吴栾就侧了侧身子,给太子和松皆央让出了路来,这转过身的顿时就挡住了吴桐。

并不知道吴桐和吴栾的关系的松皆央看到被挡住的吴桐,其实还挺想带吴桐进来见识下听雨楼的,毕竟吴桐也是王府里的总管事,总算的上是自己人,带进来看看,也不算什么的吧?于是松皆央小心翼翼的开口对吴栾问道:“话说我家的管事能不能带进去坐坐啊?让他给你们泡个茶秀两手?”

这话松皆央说的就这么个给吴桐给找个见识的机会试试的意思,然而传到吴栾的耳朵里就隐有不对劲的意思了。

吴栾听着越听越酸,一肚子的全是醋水。酸溜溜的吴栾就暗想,什么你家的?吴桐能是你家的?还泡茶秀两手?真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喝的茶全都是吴桐泡的!

呃,好吧,就这么个吴桐不在的一段时间都是自己泡的。

想到自己泡的茶,吴栾就心酸,这泡茶真是喝的舒服,要泡好真麻烦。什么好茶配好水,他完全对不上那些茶应该要对着的水的号,一泡茶和三泡茶到底有什么区别他也是难以断定,时机更是把握不好,还时常烫手。

小心眼的吴栾在心中恶狠狠地怒骂了一番松皆央的全家,全然忘了他和松皆央可是有着亲戚关系的。

是的,现在围着松皆央的几个全都和松皆央有这家庭关系,一个是松皆央的夫人一个是松皆央的哥哥,一个是松皆央的表哥,另一个还是松皆央的表哥。

然而在场的人在这种难得的,沾亲带故攀关系的好时候却在暗自互相较劲着,真可谓是悲剧一场。

算是悲剧的起因的吴栾虽然一肚子的酸水,但是对于自己的精神支柱吴桐,当然是一开始就打算让吴桐进去的,之所以挡着吴桐,自然是为了能光明正大的让吴桐晚一点,和自己一起进听雨楼,这样两个人就能肩并肩啦,说不定还能偷偷牵个手什么的,吴栾想着都能被自己给机智到。

所以吴栾只是笑哈哈的摆了摆手:“这倒不至于,只是想要让太子和王爷你先进去而已。”

说着就挪开自己的身子和吴桐一起,肩并肩的站着。说着脸上还摆出了特别恭敬的表情,配上他那艳旖倾国的脸庞,看着倒是非常的诱人,让松皆榭不禁眯着眼睛多看了一眼。

发觉到太子的小心思,吴桐放弃了拒绝邀请借口自己去买油事先离开的想法,决定就跟在这里护着吴栾,心思不正的太子,让他不禁有些担忧。

看着太子和松皆央以及问相沉先走了进去,吴栾在内心中松了口气,然后面上故作不认识吴桐似的:“这位小哥,一起进去?”

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吴桐随着吴栾进了这个其实自己熟悉无比的宅邸。

松皆央和太子都以为听雨楼是吴栾自己的居所,实际上这里一直都是吴桐之前在京城操纵家中产业的居所,无论是选址还是够买建材还是挑选工匠,都是吴桐自己亲力亲为,整个楼建的这么小巧,也纯粹的就是计划只住自己和吴栾。

说白了这里就是他和吴栾在京城的家,如今回了自己家,却得装作第一次来,吴桐倒也是演技上线,在看到听雨楼主体的时候,适时的发出了一声赞叹。

这赞叹恰巧接在太子的夸赞之后,可谓是浑然的演技完全不露陷。成功的骗过了松皆榭和松皆央,只有问相沉略感疑问。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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