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烬寻就像没听见,继续道:这段时间,他们肯定不敢曝光你的身份,甚至还会使劲帮你捂着。
薛灵点点头。
那如果他们要再打你,你敢怎么办?傅烬寻问。
薛灵现在的思路被打开了,她想了想道:我就说,如果打我的话,我受伤就不能打比赛了,打不成比赛就还不了债。这样说行吗?
傅烬寻摇了摇头。
薛灵:那我要怎么跟他们说?
你不用跟他们说任何。傅烬寻用纸巾擦着手指,走到薛灵面前,你只用告诉我们。
薛灵:然后呢?
然后我们帮你打回去。傅烬寻淡声道。
薛灵愣住了,眼里不自知地蓄满了泪。
只是后面的路要怎么走,要顶着别人的身份活着,还是做你自己,要你自己来选择。傅烬寻把一个u盘交给她,这是彪子他们录的,里面有你家人亲口承认逼迫你做这些的话,你拿着,也许最后能保护你。
傅哥薛灵紧紧握着u盘,泪不住地落了下来。
都过去了。傅烬寻说。
夏栀咬着苹果,悄悄也抹了下眼角的泪。
傅烬寻蹙眉,抽了张纸巾:你哭什么。
夏栀不肯承认,吸了吸鼻子:我是跟小灵待久了,被她传染感冒了。
一语成谶,从医院回去后她还真感冒了,在床上躺了三天,刚好了些老夏同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姨说你出去旅游了,你这是环游世界呐,怎么还不回来?夏青则不满地道。
我这不是写小说,出来走走才有灵感嘛。夏栀掰着指头一算,是出来很久了。
叫你在家住,你非说自己住才有灵感,这自己住了又说出去走走才有灵感,这到底写什么巨著呢,这么麻烦。夏青则那叫一个意见大啊,你就是要冲击诺贝尔文学奖,也不能忘了家里的老头老太太吧!
夏栀赶紧安慰:我再溜达段时间就回去。
这不是还没帮喻千星查到眉目嘛。
不行,这周末就给我回来。夏青则跟她讨价还价,你就看看我跟你妈,再出去找灵感行吗?你妈昨晚想你想得都说梦话了,吵得我睡不成!
夏栀招架不住她爹的感情牌,举手投降:好好好,周末就回去。
挂了电话,她一看日历,明天就是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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