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调整好情绪,一回头,傅烬寻又自顾自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烬寻。夏栀自知理亏,加上刚听完那些,对这男人满心怜爱,于是主动搭话,你怎么不理人?
没空。傅烬寻拄着下巴,缓缓道,我在考虑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好。
夏栀看着男人嘴角讥讽的弧线,好啊,还是那个傅烬寻!
她抱臂,没好气地说:那你想出来了吗?
玩笑话,夏栀知道,傅烬寻才不会想呢。
想出来了。傅烬寻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说,听好了。
嗯?
我爱你。
夏栀讷讷看着他,想起高中时她缠着他问问题,他指着课本说:听好了,大学,在一起。
那时他也是这个样子。
半晌夏栀才回神,嗔怪地说:哪有给孩子起名叫这个的再说了,只接吻又不会有宝宝!
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
是吗?傅烬寻叩着她的后脑往前带,我试试。
说着,他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夏栀被吻得迷迷糊糊,轻声问:可是,你为什么没跟你外婆说咱俩分手了呀?
别的她都能理解,这个她真的想不通。
傅烬寻把她搂进怀里。
夏栀怕他疼,自己撑着劲,都不敢乱动。
傅烬寻却是没轻没重,俯身轻咬着她的唇:因为早晚要把你弄回来啊。
夏栀失神,又听他轻唤了声:宝贝。
傅烬寻身体彻底康复,是在两个月以后。
那时楠城已经入了秋,夏栀穿了条浅蓝色的长裙,踩在凳子上摆弄着摄像头。
小白老妈子似的在旁边劝:老板娘,你下来吧,你站这么高万一摔了,傅哥的脸又该拉得老长了!
我才不会摔呢,我身手矫健诶诶!夏栀重心不稳,说着就往后仰。
傅烬寻在后面一把接住了她。
还真是矫健啊。他叹道。
夏栀拉不下来脸,给自己找理由:摔了正好,要不我妈总问我宝宝怎么样了,我真快扛不住了。
傅烬寻把她放下来,戳了戳她的额头:那就说实话。
他是真想不通这个女人什么脑回路,她捅的篓子,她还能将计就计。
周墨正敲着键盘激战,分了一根神经出来,扭头笑道:兄弟,别管了,这女人你是管不了的,她要不作妖,那就不是她了。
夏栀现在不直接怼周墨了,改气他,她挽住傅烬寻的胳膊,捏着声:阿寻,你别理周墨,周墨嫉妒咱俩,心里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