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顿时感到一阵刺痛,一声轻吟,下一瞬就意识到了,那婢子手上有针。
陈柔薇乃是蓄意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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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兰儿使劲儿挣扎,听得车中一声呻-吟,满面惊恐,但已经被堵住了口,挤在角落被缚,动弹不得,急的眼泪都出了来。
四辆马车将此处围成方圆,有车挡着,外头根本看不清这方圆之内的情景。
琬月与紫缘紧随宋依依的脚步出了府。
不错,消息是她二人放出的。
宋依依接到母亲的消息,前脚让人备车,后脚紫缘两人便把消息传给了陈柔薇,继而也跟了出来,马车停在了远处,专门来看这热闹。
眼下二人矗立在四两马车之外,听着动静。
街上喧嚣,掩盖了车中的呻-吟,但琬月紫缘捕捉到了。
俩人相视而笑,幸灾乐祸,皆是喜极。
显然那宋依依今日要受苦头了。
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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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宋依依脸色更白几分,万万没想到。
陈柔薇唇角轻扯,语声温柔依旧。
这第一针,是报那日之仇。
语毕婢子便又是一针,宋依依尚且未来得及反应,她已落手。
继而陈柔薇不紧不慢,又笑着开了口。
这第二针,是因为你狐媚惑主,勾引大人。
小姑娘的小脸儿早便苍白了去,微微梨花带雨,但眼神倔强。
车上空间有限,婢子幅度不大,冬日里穿的又厚,刺的实则不算甚疼,但除了疼之外,受欺是关键。
她挣扎,可力气小,被束缚的死死的,无可挣扎,反抗道:
我勾不勾引大人与你何干?
陈柔薇一听她这话,轻笑一声,看着她,凑近了过去,语声依旧不紧不慢。
与我何干?怎么,你勾引我来日的丈夫,我没资格教训你?
宋依依亦是一声轻呵,接道:
大人说要娶你了么?你是与大人纳了采、还是问了名?你尚未过门,实则与大人便是连亲都未定。这般无名无分就来管大人小妾之事,敢问,你敢让人知道么?
陈柔薇淡淡一笑,缓缓地道:
敢与不敢就无需你这个贱婢操心了。
替我着想,倒是让你费心了。
不过你大可放心,这针细的很,看不出什么。
怎么,你要空口白牙,诬陷于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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