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箐回过头,陆启元和办公室的几个同事到了。
她赶忙站了起来,那倒没有,就是被老大爷的掌风扇飞了。
陆启元差点破功,赶紧弯下腰,亲自扶起郑老头,老伯,杀害郑文凯的凶手被当场击毙,第一案发现场已经找到了,现在请您跟我进来,采个血,咱们做个dna鉴定。
两个记者吓了一跳,不是曹海生吗?
陆启元颔首,正色道:不是曹科长,杀人和分尸是两个人。主犯虽然死了,但分尸的人抓到了,是五岭县的一名大夫,正在带过来的途中。
诸位,我们曹科长兢兢业业工作二十年,腰肌劳损,每次做完解剖都要疼很久,却一次理疗没做过,不是不舍得做,而是没钱做,还请诸位笔下留情,谢谢大家。
说完,他又对郑老头说道,走吧,我们进去。
一干家属也要跟着,但被日报记者拦住了,你们先赔了我的相机再走。
郑老头看看相机,又看看谢箐,摇摇欲坠,腿一软就昏了过去。
谢箐可以证明,他是真的昏过去了,脉搏极快,推测是血压骤然升高导致的。
陆启元赶紧叫人把其抬进医务室,量了血压,高达二百二,医务人员找人要了一片降血压药给他服了下去。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陆启元笑道:你这孩子反应真快,咱们局要是都有你这觉悟,也不至于在日报社手里屡屡吃瘪。
谢箐道:陆队谬赞,我那是防君子不防小人,郑家就是妥妥的小人。
回到办公室,曹海生正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谢箐道:师父,有些时候,我们不能一味地祈求别人放过自己,而是要自己放过自己。郑家是一个屁,您就放了吧。
曹海生也明白,这样的事无解,只能自己能解脱自己。
他说道:师父明白,过几天就好了。专案组通知开会呢,你快下去吧。
檀易从大碗茶回来了。
他似乎有些沮丧,好好的一根烟被他捏得粉碎。
黄振义道:如果在大碗茶找不到其他线索,就说明那里只是一个联络点。
檀易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期待得太久,所以在骤然失去,两手仍然空空时感到格外失落。
他把烟扔到烟灰缸里,问刘丰:你那边怎么样?
刘丰道:走访了邻居和冯家兄弟的亲戚,都说冯家兄弟在村子里很本分,没有违法犯罪的事情。就是冯环的脾气坏了点儿,和人打过几架,别的就没什么了。
冯环家在马路边,没人看到过他家有陌生人来,或者来了陌生人外人可能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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