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见老爷子们又开始专心钓鱼了,就自动自觉地退后几步,站在后面看着。
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四个老头一起收了杆。
谢箐和黎可一人提着两只桶,分别把老头子们送回了家。
锁好防盗门,黎可问,箐箐,到底谁啊,这么神秘。
谢箐路上已经做好了被盘问的准备,她撒了个似是而非的谎,柴哥大概有点意思吧,前两天还送我一束玫瑰花,但我没想好要不要答应他。
黎可认真了,柴哥啊,你喜欢他吗?
谢箐道:还行,如果以结婚为目的,我觉得挺合适。
结婚啊!黎可跟着她进了厨房,虽然二十三了,但我还没想过结婚呢,感觉这件事离我很远。
谢箐是个随缘的人,对婚姻不强求,两辈子都是有喜欢的男人就结,没喜欢的就不结,不强求。
黎可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点遥远了。
她说道:咱们觉得远,但父母不觉得,他们会觉得好男孩不多,抢一个是一个。
你这话跟我妈说的一模一样,黎可接过果盘,这个周末,他们要安排我去相亲,是我爸院里的一个男孩子。
谢箐想起了李骥,心道,黎可对感情并非一窍不通,如果错过了,就说明黎可对李骥没有那么喜欢吧。
既然没那么喜欢,她又何必戳破呢?
她领着黎可到了负一层。
小姐妹要打一局斯诺克。
趁着黎可开球的功夫,谢箐给曹海生打了个电话。
曹海生说,家里风平浪静,郑家甚至给郑文欣打了电话,让她参加郑文凯的葬礼。
谢箐猜对了。
郑家人不要脸,不过问题不大,郑家就算想让曹海生帮忙赔相机,曹海生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师徒二人说两句就挂断了。
谢箐正要过去打一杆,大哥大便响了起来。
黎可惊恐地看着她,还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姿势。
谢箐拿起来一看,遗憾地摇摇头,你们办公室的电话。
真是的!黎可跺着脚把杆子放回架子上。
谢箐接了起来,你好。
电话里传来傅达的声音,小谢,专案组决定临时开个小会,你那边方便吗?
谢箐朝黎可眨了眨眼,方便,我和黎可在一起呢,我们马上出发。
傅达道: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谢箐插起一块苹果丢到嘴里,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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