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做完后,还不忘将桌子给摆回原位,拿巾子擦干净手,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道:阿夏,我送你回去。
啊,阿夏确实有点困了,不过她还记挂着之前应下的事情,你不是说要我陪你去个地方吗?
隔日吧,盛浔看她时不时垂着头,就晓得必然想睡了,不忍心折腾她。
那成,可不是我赖账啊。
她站起身来,还要强调一番。只不过今晚走了太多路,腿脚发软,且她穿的鞋子好看,底却薄,走了那么多路,磨得她脚生疼。
没走几步疼得厉害,她又不好意思说,只能磨磨蹭蹭往前挪。
盛浔脚长走路也快,走到门口才发现她没有跟上,又折返回去,语气关切,怎么不走了?
我脚疼。
阿夏睁着大眼睛看他,憋出一句话。
他也没说为何不早点讲,只是问她,有没有出血?
没有,阿夏发誓再也不穿这样的软鞋走远路,又说,破了点皮。
那你能还能走吗?
他明知故问。
不带上脚我能自己走。
阿夏打趣自己一句。
那我背你。
盛浔微微弯下身子看她的眼睛,征询她的意见。
可是我有一点点点重,阿夏比划了她的一点点点是多少,而后叹气,要是你背不动,半路把我摔了怎么办。那我很丢人的。
他站在那里笑,盛浔想过她可能会觉得不好意思,却没有想到她在意的是这一点。
不会摔的。
他在阿夏眼里看到了怀疑,也没再解释。
走到她旁边,单手环过她的腰,没使多少劲就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站到旁边的茶凳上。
脸不红气不喘,放下手和她对视,我说了,真的不会摔。
你下次动手前能不能吱一声,我差点没被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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