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甜,今年的杏子叫日头晒得多。
盛浔一本正经地胡诌,阿夏表情明显有点失望,看着那几个杏子,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手气不好。
咳咳,方觉看他们旁若无人的说话,咳了几声,也不好说旁的话。
他就道:我也尝一个,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甜。
等阿夏想拦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方觉那杏子已经咬了半口,他艰难咽下,嘴里面泛苦。
跑去漱了口,等走回来后拿眼神瞟这两人,你们倒是能忍,这杏子甜,甜的话我就把整盘都给吃了。
阿夏陪笑,谁知道它能酸成那样啊,扭头就对方母说:阿娘这杏子酸,要不晒成杏脯吃。
成啊,屋里头还有一筐的杏子,我之前尝了一个,今年的杏子不咋好,全给做成杏脯好了,方母蹲在旁边拔草,一时腾不开手就喊,阿夏,你们两兄妹去拿刀来,把杏子给切成四块,杏仁留下,等会儿我再来收拾。
好,阿夏不敢劳烦她哥,自己跑进去屋里,捧着个很大的木盆出来,里头放小刀和砧板。
还有一筐杏是方觉和盛浔抬出来的,还拿桶装上水,做杏脯之前要先把杏子给洗净。
阿夏,你去洗杏子,我来切。
盛浔把她手里的刀拿下来,该说不说,真怕她这个万年不怎么动刀的人切到手,毕竟杏圆溜溜的,可不像菜那样平整。
阿夏也没有拒绝,在哪干活不一样,她还挺乐意洗杏的,一大把倒在水里,挨个抹一遍,再放到木盆里。
用刀切成四瓣,很明显的,盛浔动作要麻利太多,方觉平日也是很少下厨的,自然没有他利索。
他边切边说:怪不得阿夏说你会下厨,早先我还有怀疑,眼下看来倒真有些本事。
光这点,就比方觉之前说的那些人都要好上数倍,不过他也就是嘴上这般说,眼里总还是带着挑剔和审视。
要不哪日我做顿饭给大哥你尝尝。
盛浔边给杏划刀,拿刀尖挑出杏仁,一边还不紧不慢回着方觉的话。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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