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夜擎的事，终究没瞒住，被林小暖全部知道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两人都轻松了不少，林小暖甚至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帮他完善了下计划。

可墨老夫人听完这话，浑浊的老眼中却悄然闪过了一丝异样。

她咳嗽了一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暖暖，你就别猜了，一个区区的沈家小辈罢了，有云廷在，奶奶不担心。”

林小暖心中一喜，就要开口，“那奶奶……我是不是……”

但墨老夫人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凝重，“祭祖之日后，你必须离开云廷，离开墨家，离开安城！这是奶奶的要求，不是条件！”

“为什么……为什么……”

林小暖听清了墨老夫人最后加重的那句话，不是条件，而是要求？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不管她答应不答应，都得走？

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眶发红地看着墨老夫人，咬牙道，“您让我走，是不是因为……我母亲！？”

这一刻，墨老夫人沉默了。

林小暖却懂了。

她的心中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从头凉到了脚底。

其实，她刚才不是没猜到。

毕竟，连墨云廷都没将沈夜擎放在眼中，更何况老太太这种人物呢。

她那么问，不过是心中还藏着一丝希翼罢了。

现在希望破碎，虽然浑身冰冷，但她心头却有一团火被点燃了。

从来安城那天起，母亲的身上便蒙着一层迷雾，而且越来越浓，让她深深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她急切的想要知道，她那位好母亲当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仅和生命树研究院、和京城墨家那些庞然大物有关，还会让墨老夫人畏之如虎，不惜赶她离开？

林小暖紧咬着下唇，久久未动。

直至一股淡淡的鲜血味弥漫开来，她抬眼看向墨老夫人，终于开口了，“奶奶，我如果不走呢？后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