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会反常呢?
昏沉的困意再次来袭,姜晚甩甩头,掐了下眉心,正想继续想下去,手就被握住了。
沈宴州握着她的手,眉目清冷,薄唇微动:晚晚,下车。
姜晚也想下车,但困意汹涌,腿脚已经软绵无力了。天,可别被误会不舍得下车啊!她尴尬地红了脸,声若蚊蝇,几乎听不清楚。
有点困,我、我没力气了。
沈宴州眉梢微拧,扫了眼驾驶位上的男人。他讨厌沈景明出现在姜晚身边,一想到他看到了姜晚娇憨可人的睡态,就险些遏制不住心中的怒气。呼,他暗暗呼了一口气,弯下腰,伸手把人抱出来。
姜晚窝在他怀里,感觉他身上的那股气息更浓烈了些,困意汹涌间,意识昏沉,眼眸微阖,长睫毛轻颤,黑绒绒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刚好点到他胸口处,隐去了那张嫩白的脸蛋,这样小鸟依人的情状哪怕钢铁硬汉看了,都会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来。
这是他的晚晚啊!
只想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见。
尤其是沈景明。
沈宴州背过身,挡住沈景明望过来的视线。后者似乎觉得他这个举动特别孩子气,轻笑了一声,迈步朝着客厅走去。
有管家陈叔小跑过来,见到二人,忙躬身见礼:少爷,沈先生,巧了,都回来了
沈宴州没出声,一言不发地抱着人进了客厅。
老夫人坐在藤摇椅上,看了眼沈景明,又看了眼他,挥挥手,让他上楼了。
唉,那孩子,怎么又睡了?
我在国外拜访过相关的医生,嗜睡症是可以治疗的。
当真?老夫人又惊又喜。
怎敢欺骗您?西医也有西医的神奇,能出国看看,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楼下的议论声传入耳里,沈宴州脚步微顿,听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他唇角勾个讽笑,加快了步子,把人抱进了卧室,轻放到床上。
姜晚这时候还没睡熟,躺到床上后,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意识渐渐回笼。她慢慢坐起来,看着床前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沈、沈宴州,我有方法治疗嗜睡症。
沈宴州微怔:什么方法?
香水。
姜晚准备用香水味去掩盖他身上独有的气息。但如果说出来,男人肯定不会信,所以,方式需要婉转点。想着,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哎,你相信我吗?
什么意思?
你先跟我保持三米的距离。
沈宴州拧起眉头:晚晚,不要闹。
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