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丸殿,要脱掉您的衬衣了哦?”
布料自手肘之下,大部分已经碳化,轻轻一碰便落下簌簌的细尘。
陆乔乔捏着衬衣的衣领,往上一提。
没扯动。
咦?
她顺着衣料的边缘,向下看去,便看到了付丧神那紧缚的腰带。
与其说是腰带,不如说是腰封,将青年的腰线完美展现的同时,也将衬衣下摆牢牢的系住。
上缘处有破损,显然他腰腹部也有伤口,并且就在这条腰封之下。
“……”
怎、怎么办!
难道还要脱掉腰带吗?
陆乔乔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不管付丧神的本质如何,是妖怪也好,是神明也罢,他们在降临现世之后,都是拥有真实欲望的……男性。
也就是说,她刚才,对着一名男性的胸,上下其手。
(⊙⊙)……
陆乔乔慢吞吞的,收回了手,乖巧的摆放在膝盖上。
室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若有若无的呼吸声。
付丧神的面容藏在阴影之中,半边衣衫敞开,胸前的伤口已经彻底愈合,只留下一道细痕。于是更显得肌理分明,线条优美。
仔细想想,刚才抚摸时的触感很棒的!软硬适中,又很温暖,比抱枕还要舒服!呀,要不要从这个角度,稍微的夸奖一下……或许就能让气氛活跃起来了?
于是少女弱弱的:“膝丸殿,您、您的身材……”
“……结束了吗?”
“噗,咳咳咳。”于是陆乔乔还未说完的话便卡在了喉中,她咳嗽着,连忙摆手,“不不,还没有!”
所以问题就又绕回来了。
陆乔乔,盯住了付丧神的腰封。
……
…………
古旧的庭院中生长着一棵巨大的树木,不知说何品种,春来时,一半生出了新芽,另一半却枯萎着。
“付丧神,你为何一直注视着那棵树?”
一只青蛙模样的妖怪,蹲在巨大的瓷器上:“你可要专心点,老朽可是逢赌必赢的。”
它的对面,歌仙兼定盘腿而坐,一方棋盘立于他们之间。
一只伞妖蹦跳着,轻盈的滑到了一旁,与一堆器物付丧神挤在一起,围观着这场赌局。
“我是雅士,不擅长赌,”歌仙兼定撑着下巴,收回了目光,“但想用棋道赢过我,就太天真了。”
“……这也是没办法嘛,你又不肯陪老朽赌酒。”
“别抱怨了,”歌仙兼定将一枚黑子放下,“我若赢了,就放了被关在仓库里的人。”
“那位大人是自愿进仓库的。”
有细小的声音,从围观的器物付丧神中传出。
“那可是、斩杀妖怪的刀,我们、我们才不敢……”
歌仙兼定略略侧目,在他的身边,挤挤挨挨的,围绕着破杯怪、扫帚精、纸灯笼……
就是这些妖怪,在他苏醒之后,告诉他一个简直不可能的事实:膝丸,源氏那家伙,被这群小妖,关进了仓库里。
他按住了眉心:“源氏那家伙……”
“如此不堪,一点也靠不住,真是……太不风雅了!”
“没、没有哦。”
小妖怪们骚动了片刻,又小声的反驳:
“当时,结界只困住了那个人类的女孩子,然后,那位大人就自动缴械了。”
“而且,”一只伞妖鼓起勇气,眨着眼睛,“您当时都晕过去了呢,被那位大人用刀鞘挑着……”
难怪他浑身隐隐作痛。
啪。
歌仙兼定落下一子:“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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