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泥马,你特玛这么做事儿合适吗?”
“老子告诉你,这件事要是办不好,老子踢爆你的卵蛋那男人不仅嗓音粗粝,更是粗话连连。周围站立的乘客皆难以忍受,自发的躲到了一边,以至于一时间那男人身边竟然形成了一圈可观的真空地带。
他对于旁人厌恶的表情显然没有一点自觉,电话在继续,依旧粗话连连。
这边顾芊芊早已经捂住了杜小小的耳朵,胡雷发现除了他们之外很多家长也都做出相同的动作,毕竟这些粗言秽语还是不适合小孩子听的。
其实不只是小孩,即便胡雷这样的成年人听来也会产生不适感,这是普通人类对于粗言秽语与生俱来的憎恶。不过说来也是好笑,这些为人类所憎恶的语言方式,偏偏是人类自己发明的。呃,脑洞又开远了,收。
就在这时,公车又到了一个站,上车的乘客不少,但是却几乎没什么人下车,原本还算宽松的车厢瞬间拥挤起来。
因为电话男周围空间比较大的缘故,新上车的几个乘客都挤了过来,其中有一个须发皆白,拄着拐杖还颤颤巍巍的大爷,人们似乎都刻意躲闪着一般在大真空地带里又形成了一个小真空。两个真空的核心,电话男和老大爷,一个是人们不想碰的,另一个则是人们不敢碰的。
大爷上车后一路走过来,坐在座位上的人们要么装睡,要么冷漠脸。
电话男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旁边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当即想要抢座,被电话男瞪了一眼。
“草,你丫等下他冲着电话吼了一嗓子。
“哎哟,大爷,您来这儿坐,有位置。”
再把大爷扶到座位上坐下来之后,这人又拿起电话,“草泥马,你是猪脑子啊,跟你说这么半天还是不明白。”
这反差,让包括胡雷在内的很多乘客都有些搓手不及。
这人啊,粗鄙也是真粗鄙,可爱也是真可爱。
“芊芊,看啥呢!”,胡雷转头,发现顾芊芊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前方只有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乘客。
“胡雷,那个人好像是小偷顾芊芊压低声音道。
“小偷,哪里?”,胡雷伸直了脖子左顾右盼,“胆子忒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在公车上下手!”
“不是,不是顾芊芊扯了扯他的衣袖,“就是那个人,好像上次在十里铺偷我钱包的那个胖子。”
胡雷一愣,那件事他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是却记忆深刻。甚至连顾芊芊留下来当服务员都完全托庇于那件事啊,从这方面来说,胡雷还应该好好感谢一下这家伙。
“哪个?”
“就是那个打电话的家伙!”
“咦,你确定吗?”,刚刚才在心里夸这家伙粗鲁却可爱,如果你真是那个小偷的话,就一点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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