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说的是,犬子的病确实是小时候烙下的,当年也找了很多名医,确实是没有办法医治。”
周全说:“我的意思可能马老爷没有明白,我想给你们全家的病全都治好了,也算是你这些钱没有白花。”
马老爷知道周全的深意,如果他同意了周全的好意,那就得跟周全说明白自己的病情,这当然是他内心深处永远都不能说的秘密。
但是现在因为他自己的儿子,周全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马家遗传病的事儿,这就非常难办了。
马老爷想要逃避,但是他知道周全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犹豫了片刻道:“好吧,正好我这身体多年没有检查了,夫人也有多年旧疾需要好好的看看,这就多谢周先生好意了,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周全说:“好,那我得了解一下你马家的遗传病的具体情况,不知道马老爷是不是可以跟我说说?”
正如马老爷所想,周全也把自己想说的事儿全都说出来了。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话,此时管家非常明白事儿,立马将周全拦在了身前。
管家满脸笑意低声说:“周先生,您还是先回吧,等郎中来了,我们自然会跟郎中介绍病情,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即便是再有水平的郎中,也未必能够治疗好我们公子的疾病。”
周全点点头笑了:“好吧,既然今天不适合说话,我周全也不多做打扰了,这就跟谢探长先回去。”
从马家出来,谢探长满脸的埋怨。
周全顺手将五根金鱼全都给了他。
这让谢探长彻底傻了。
“你干什么?”
“这些钱本来就该是你的,收下吧,我要那些钱没有用。”
“别别别,这是人家马老板给你的,我怎么……”
周全用力将金条往谢探长的怀中狠狠的塞了下。
谢探长心中那种感激劲儿简直是无法言表。
他只说了句:“周先生,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老谢从今往后就是你周先生的马前卒,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就是我亲兄弟。”
周全摆摆手道:“算了,你不用感谢我,这都是你应该得到的。”
谢探长问:“你感觉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周全冷笑一声道:“都是坑,马家人的话不能信。”
“为什么这么说?”
“你等着看吧,最近这几天你们警署闲不着了,今天晚上好好睡觉,养精蓄锐。”
谢探长主动送着周全回了大院。
院子里空空荡荡的,只有聂晓婉晚些时候回来了。
她坐在周全的房间里,双眼朦胧的看着周全。
周全半天没有说话。
聂晓婉问:“现在这情况,你怎么看?”
周全冷笑一声道:“快了,估计事情应该很快就能搞清楚,等四叔跟潘峰他们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