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面的二百叛军骑兵,在密集的火枪齐射之下,被打的人仰马翻,随后而来的那些叛军步卒,也随即被割草般的割翻了地,顿时失去了指挥,也彻底失去了斗志。
这时候两翼的于家军,已经开始围了上来,彻底将这帮叛军给包围在了个很小的区域之中,彻底完成了铁桶般的合围,再也没有给他们留出点逃生的通道。
在于家军兵将们的大声喝令之下,这些侥幸没被打死的叛军,只得个个凄凄惶惶的丢下了手中的兵器,然后被勒令抱着头,队队的被带开,然后被于家军搜身,扒光衣服,用绳子绑起手腕。
战场上出现了千名光猪般的叛军俘兵,这帮人除了极个别人被允许下半身留下了条单裤之外,其余的全部都光叽流丢,丝不挂,晃荡着裤裆之间的东西,各个骚得不敢抬头,只手捂着裤裆,试图遮住他们的要害之处,试图保持最后做人的点点尊严,另只手则被绳子绑着,串成串,在于家军的看押之下,缓缓的朝着平度城走去。
别看这些叛军这段时间在平度城作威作福,个个嚣张的不知道他们姓什么了,想杀谁就杀谁,想糟蹋谁家的女人,就糟蹋谁家的女人,可是当他们被剥成光猪之后,他们自己才发现,他们什么都不是,现如今他们连做人最后点点尊严,都已经被这些福建官兵给彻底剥夺了。
他们再也嚣张不起来,只能像是帮丧家之犬般,被人穿成串,赶鸭子般的驱赶着,朝前步步的缓缓挪动,谁要是少有怠慢,旁边马上就会挥来根皮鞭,重重的抽在他们光叽流丢的身上,打的他们像女人般,发出尖叫之声,除了能引来旁边那些福建官兵的嘲笑声之外,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原来可能打的很艰苦的场攻城战,就这样变成了场伏击战,轻轻松松的便将平度叛军解决,这无疑是个相当不错的结果,就算是于家军拥有极强的步战能力,但是像进攻城池这样的坚固堡垒的时候,就算敌军很渣,也肯定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但是在平原野战之中,现如今于家军的步兵战阵,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产物,他们拥有超远程(仅对zhègè时代而言)的火力输出能力,强大的火力输出密度,合理的步兵方阵,进可攻,退可守,就如同个扛着火枪而且会活动的刺猬,在敌人无法对其下口的时候,却可以有效杀伤敌人,叛军不管是什么战术,在于家军的战阵前面,都无可奈何。
这样的战术,于家军已经在福建那边检验过无数次了,不管是什么样的敌人,碰上他们的这种步兵方阵,最终都只能抓瞎,除非敌人拥有超过他们许倍的巨大人数优势,而且又各个悍不畏死,才有可能用人海战术,来阻塞住于家军目前还算是有限的火力输出,估计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击败于家军。
但是人非草木,孰能视死如归,就算是真正的悍兵,在看到自己身边的人如同被割草般的割倒在地的时候,也不可能不产生出恐惧的情绪,故此这战也再次证明了于家军步兵方阵在平原野战之中巨大的优势,让此次前来登莱作战的将士们,都是信心大增。
这战于家军全歼了数量高达近两千人的叛军,几乎无人得以脱逃,自上而下,包括叛将李复杰在内,共击毙叛军大四五百人之,剩下的全部成了于家军的俘虏,等待他们的命运,就看朝廷那边的决定了。
当然在将这些俘虏交给朱大典处置之前,于家军还会先行进行次甄选,将其中部分确确实实属于为了活命,而被叛军强行裹挟入伙,并且没有干过少丧尽天良之事的人员,甄选出来,收为难民,将其转运回台湾岛去,这些人都是属于壮劳力,交给官府回头杀掉或者遣散,就有点可惜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叛军兵渣们,于孝天是不会要他们的,就交给朱大典,让朱大典头疼去吧。
而且这战所获也相当不错,这些叛军在平度这边已经作恶了数月时间,这三四个月下来,这些叛军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从上到下都私下积攒了大量的贵重财货,这次他们仓皇出逃,把最值钱的东西,都带在了身上,这战之后,也都送给了于家军,让于孝天又捞了笔。
战争jiùshì这样,对于获胜方来说,收获的jiùshì战争红利,而失败方,除了要损失财货之外,还同时要付出他们的生命,在战场上没有任何怜悯可言,对敌人的怜悯,jiùshì对自己的残忍,这点早已被彻底贯彻到了每支军队之中。
平度城中叛军出逃之后,并未安稳下来,那些县民们,先是gāoxìng,接着便开始大哭,哭罢了之后,人类的劣根性便开始显现了出来。
这些幸存下来的县民之中,着实还有不少人性卑劣之人,这帮人看到叛军逃离了县城之后,这些人最快从劫后余生的兴奋之中huīfù过来,马上便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他们以前被叛军抢了祸害了,现在叛军跑了,城中又没有官吏来主持事务,那么平度城就暂时成了无政府状态。
第一百一十章包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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