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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凛气得眼前直冒火,虽说他没有证据,但是他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嫌疑犯就是千城新太郎。那家伙曾经百般暗示平次会在比赛中受伤,再加上千城从小就骚操作一大堆长大了在高中剑道界名声也不怎么好,所以出了事当然第一个怀疑那个家伙。

冲田站在远山凛旁边都能听到对方磨牙的声音,不由得清了清嗓子,抬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嗯总之,谢谢你不怀疑我

那个人个子高吗?

额大概一米七多一点?

他有说话吗?

嗯,是关西腔。

男生?

对。

这样,冲田君。我希望你暂时保密,不要把这件事给别人说。

好。

对了,这把竹刀可以先放在我这里吗?

当然。

随后远山凛就丢下冲田跑下了楼梯,拿着竹刀跑向了大阪体育场,要求查监控的时候却被告知别馆二楼到三楼的监控设备都在检修,当时并没有开启。正思考别的办法呢,便正面撞上了一群穿着兔丘中学校服的人,而千城却并不在那群人里面。

于是少年随手抓了一个人追问了一句,得到千城在体育馆三号别馆三楼练习之后便立即跑向了那里。

三号别馆是大阪体育馆最早的楼,此时基本上已经变成了体育馆的仓库和临时医疗处,里面几乎没什么人,还都是志愿者在搬东西。远山凛沿着楼梯往上跑,不多时就在台阶顶端看到了优哉游哉的千城。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千城看了看远山凛手上的竹刀,笑了:你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

确实没有。远山凛的所有猜测也都只是猜测而已,况且冲田亲口说那个人一米七出头,而千城少说也有一米九,怎么说也不可能把一个一米九的人看成一米七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开口就问我要证据,说明你和这件事也脱不了关系。

是这样的,只不过恰好有人问我借了赛事表,然后问了我一下泉心高校的休息室在哪里而已。哦,对了,还有当时我刚好从另外一个场地出来,他就又问了我有没有看到改方的人把服部平次带去了哪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热心市民而已,他问,我就说了。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这个人绝对知道。

远山凛皱着眉头看着面前一脸轻松的家伙,右手在身侧攥紧了拳头。

喂,好心告诉你一句,那人精神状态看起来可不怎么好。千城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钱包,将它塞给了面前的少年,自己动身走下楼梯。

远山凛将它展开,看到了已经过期的学生证,几张小面额的现金,便利店的小票以及侧面还沾着竹屑的刀片。

为什么会在你手上?从哪儿来的?

你觉得是从哪儿来的就是从哪儿来的呗。还说要领教一下服部的剑道呢,看来决赛他也要缺席了。暑假过后我要转学去冲绳,有缘再见吧。

喂,你等等远山凛迈了一步伸手去抓千城的衣服,结果对方出其不意地转了个身,少年一时间忘了自己正站在楼梯边上,下意识迈出了左腿,脚下踩空,还没反应过来就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脑袋里似乎响起了嗡鸣声,意识有那么几秒钟的停滞。

当远山凛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千城新太郎早就穿过了楼前的空地。他皱起眉头摸了摸自己脑袋上鼓起来的包,感觉左半边神经都在突突地跳。

算了,这不重要。

少年从地上拿起了千城交给他的钱夹,抽出里面的学生证,掏出手机给大泷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拜托对方查一查这个名叫杉村星的人,然后便扶着左侧的栏杆站起来,打算先回医院看看平次。

然而还没等他迈开步子,一只手便无声无息地从他身后探了过来,飞快地将一块湿淋淋的手帕捂在了他的口鼻处。同时另一只手猛地缠上来锁住了他的喉咙。

人类的应激本能让远山凛丢掉手里的东西死死地攥住了对方的胳膊以防止窒息,同时脑袋向后一磕,撞得那位不速之客打了个趔趄,收回了自己右手。少年立即转身,刚看到对方戴着黑色口罩的身影,就被泼了一身的液体乙//醚,有些还进了眼睛和嘴巴里,辛辣的感觉立即蹿入神经,就像火烧一样疼。

这种物质不仅有毒还极易挥发。充满刺激性的味道呛得远山凛咳嗽了一下,视线都模糊了,反击时的动作慢了一拍,结果就被对方一脚踢到了腹部,结结实实地撞在墙壁上。

好像是做了一个很不舒服的梦。

少年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冰凉的地板上,不久前溅到液体的皮肤疼得要命,眼球似乎都快裂开了,不过好在他身上的衣服还没全干,说明时间并不久。

眼前的场景非常模糊,一睁开眼就疼得流泪。远山凛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辨认出了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似乎是一间单人公寓的厕所,又小又脏,他倒在这里之后几乎就没有别人可以下脚的空间了,不过还好,旁边有水龙头,打开之后还有水。

少年立即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打湿了,然后去冲洗自己溅到yi//醚的皮肤,眼睛,鼻子,含着冰凉的水直到嘴里苦涩的味道渐渐淡去,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门上。

他身上的东西早都被搜光了,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当然也不可能有撬锁的东西。不过这间厕所的装潢和时不时断流的自来水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一处相当破旧的公寓,这意味着室内的门窗不会很结实。于是他后退了几步,使出了全身力气抬腿狠狠地踹了一脚面前的木门,门框应声而裂,直通一间又丑又脏的客厅。

客厅的味道没比厕所好闻多少。

远山凛不久前才从楼梯上摔下来过,本来就有点儿恶心,结果这些气味又来回刺激他,搞得他现在只能狠狠地抿着自己的嘴唇强迫自己不要吐出来。

袭击他的人就是杉村星,这应该就是他的公寓。破败,脏乱,没有电话,没有装饰,只有铺在地板上的褥子和旁边一台二手放映机,以及天花板上黑乎乎的灯罩和几乎看不出是厨房的厨房。那个家伙此时并不在家。大门锁得紧紧的,少年尝试了半天,直到自己的脚骨都开始□□了,都没办法把它像厕所门一样踹开,于是索性放弃了走门,抱起那台放映机用它砸碎了床褥后侧的窗户,从那里爬了出去。

没有想象中的阳光,甚至连灯光都比他平常见过的暗了许多。这附近没有什么高大的建筑物,看起来都是建成于平成初期甚至是昭和时期,到处贴满了日结求职的小广告,自动贩卖机的玻璃也很脏,里面售卖的东西几乎比通天阁下的便宜了一倍。

远山凛一路走过来根本没有看到还在营业的店铺,敲门也都没有人回应。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路人,刚走到旁边打算问路,结果就反过来被对方摁在了墙上。

你是来偷东西的吗?!说!你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我不是,放开

少年挣扎了一下,毫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拳,这才挣脱开,跑到了路对面大声地喘气。那个胡子拉碴面色枯黄的中年人并没有追上来,他看起来有些恍惚,末了咧开嘴,露出了自己的一排大黄牙,冲着少年举起了攥在手里的半瓶啤酒以及装在透明小密封袋里的白色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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