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塞尔一扑过去,就把林西压住了,一手把他的腕反制在身后,另一手像铁钳似的圈在林西腰上。
他抱了好一会儿,直到急喘的呼吸平复下来,才总算松开了手。但他没有放人,而是顺着林西上衣下摆,把手钻进去。
他捏在了林西腰上。
林西被他烫了一下,气急败坏地想给他来个过肩摔。
但第一下没扯动,第二下还是没摔动,等到了第三下,希塞尔终于看不过去了,小心翼翼地问:你给我什么好处吗?我可以配合你的。
林西抬脚踩狗:你说的是人话吗?你居然还问我要好处?!
希塞尔犹豫了一下,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他还是很坚强地道:亲兄弟明算账,就算你是我媳妇好处也是得给的。
林西:
林西都他妈的被气笑了。
你想要什么?林西声音带着阴风,冷飕飕地往希塞尔耳朵里钻。
希塞尔体温高,不怕,甚至还没滋滋地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宠爱?
哦,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没有光的地方也很好,眼睛用不上,其他感觉就放大了,特别刺激,想在这里试一试,行吗?
你怎么不试试铁锅炖自己!那更刺激!林西气得都在叫了,老脸在这黑暗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
希塞尔用脸颊贴了贴他的耳朵,感觉到这种不同寻常的热度,脑子里便蹿出来一个画面那是在他两米的大床上,晕黄的灯光下,林西背对他躺着,鲜艳的红从他眼尾烧到耳朵,再顺着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蔓延到胸前。
那景象是极奢靡的,就像一朵被碾碎的玫瑰,到处都是令人疯狂的艳色。
希塞尔想想,呼吸就急了,嗓音变得沙哑又沉顿,像粗粝地砂纸从石头上磨过:那回家再试试,就模拟现在这个场景,可以吗?
林西感觉他不太对,虽然很想骂他像个畜。生,但颈边的呼吸越来越烫,腰上放着的那只手愈发不规矩,林西吓得背脊都绷直了,声音里带着些颤:可以,回家怎么样都可以,你现在给我放开!林西急切地说:这是什么地方,你能不能看看场合?
希塞尔一秒放人开灯,趁着他被强光晃得睁不开眼时,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好几口。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乱来。希塞尔一脸正直,哪里都不如家里好,这里连张床都没有,硌人。
林西总算适应了强光,瞪着眼睛看了看他衣冠禽。兽的德行,登时连气都不顺了。
你刚刚是在骗我?林西出离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