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这样做能够拯救整个雪族，她死而无憾。

“你若死，我屠了整个雪族。”

方凡嘴角微微扬起，默然说了一句。

清秀少女脸上的满足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愕……

随即，惊愕感骤然爆发，变成了惊怒……

那张清秀的面庞上，一双玲珑目格外委屈地瞪着方凡，似乎是在质问，又好像是在咆哮些什么……

“呜……嗷……”

“呜呜呜……”

“嗷呜……”

一开始这个清秀少女只能发出这些嗡嗡嗡的声音，脑袋瓜子也跟着剧烈震颤……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这个坏蛋！”

“我们雪族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还要欺负我们！”

“你比上一个位面之主还要混蛋！”

“王八蛋啊！大坏蛋！”

……

清秀少女突然能够发出声音，随即吧唧吧唧说了一大堆……

各种叫嚷声彻底爆发，方凡莫名地感觉脑袋瓜子都跟着炸裂了……

“你不是还没死么？”

“你紧张什么？”

“开个玩笑，何必这么激动……”

方凡看着清秀少女，随即耸耸肩，掏了掏耳朵……

“我…我没死？”

“不…不可能！”

“我亲自自裁的，我的脖子已经被切断了……”

“我…我怎么可能还活着！”

雪族公主雪灵瞪大双眸，陷入持久的震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