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沉重地脚步爬上楼梯,叶家的门并没有锁,里面隐隐传来哭声,靳文礼几次抬手才将门推开。
“我是靳文礼,以前的老邻居,肖月波是我爱人,我听说了阿姨和水清的事就过来看看,你们节哀。”靳文礼站在简陋的屋子里,看着黑白照片上年轻的叶水清笑面如花,麻木地做了自我介绍,之后再也没去听叶家人说了些什么。
最后靳文礼留下一张银行卡,又把密码和自己的电话告诉了叶家兄弟。
“这钱给阿姨和水清买块好墓地,买好了把地方告诉我,我有空好经常去看看,剩下的你们留着吧,也好让水清走的安息心一些,明天出殡我就不去了。”靳文礼交代完也不等叶家人再说些什么,就径直离开了。
回到车里靳文礼发了会儿呆,然后慢慢就开始小声儿哭了出来,进而越哭声音越大,到后来几乎是在嘶声裂肺地嚎叫,眼泪却是没有了。
“水清,要是早知如此,就是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让你嫁给崔必成!”靳文礼靠在车座上喃喃自语。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这句话是他刚才对肖月波说的,现在则是在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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