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深捏了捏她的手指，打开车门顺势下了车，扬起的嘴角还没落下。

一直扬着头往车这边观望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个笑都被惊得一时忘了收回目光。

他们的总裁笑起来是真的好看，但这个笑却是“百年不得一遇”。

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审视的目光，顾廷深冷了脸，沉眸扫视了一圈，抬腿径直上了专属电梯。

员工看着自家总裁离开的背影，还有门口缓缓驶离的汽车。

不知怎的，总感觉自己无形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顾廷深一路进了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闻到空气里残留的味道，皱眉打了内线电话。

“过来。”

周钦浩在电话里应了一声，进了办公室就看到黑着脸地顾廷深，暗自咽了一下口水。

“总裁，那个助理我让人处理了。”

“嗯。”

顾廷深似乎不甚在意这个问题，烦躁得扯了一下脖子处的领带，语气不耐。

“我一会儿换一套衣服，下午两点那个合作你去谈，我有事要出去。”

“这个……”周钦浩面色为难，“可是那边说要和您亲自谈，这是一个月之前定好的，您不去怕……”

“你最近话很多嘛，要不要去越南那边冷静一下。”

“不，还是不了，我这就去安排。”

顾廷深瞟了他一眼，站起来往休息室走去，冷声吩咐道。

“我出去之后，让保洁过来把这个办公室打扫一遍，要一点味道都没有。”

味道？

周钦浩闻了几下，却是什么都闻不到。

大概是他的鼻子有问题，自己老板吩咐什么就是什么。

他挤出了一起笑，点了点头，语气恭敬。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