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

“昨晚没休息好吧？”杨沁洞察力惊人，也不知道她从哪里看出来的。

霍念念僵硬地笑笑，感觉没有秘密了。

她昨晚确实没睡好，如果昨晚顾廷深没从客房偷偷溜回来的话，她相信今天的开始必然斗志昂扬……

可恶，顾廷深这个男人也学会耍赖了。

而杨沁想的不是这个，她以为霍念念孕期反应强烈呢。

“咚咚咚。”言言进来了。

“言言，早上好。”

“早。”言言对杨沁的回应干脆又简单，目光也没在她身上停留，直接看向霍念念，将手里的文件递给霍念念。

“霍总，这个您看一下。”

杨沁愣了一下，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言言对她热情度的前后变化。

“嗯，挺好的。”得到霍念念的答复，言言又接过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而杨沁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我觉得……言言好像变了。”

“嗯？变了？哪里变了？”

不是霍念念粗心，是杨沁的观察力太强，霍念念回想了一下刚刚言言的状态。

好像确实不对，她是那种能让人感受到温暖的女孩，而刚刚，她身上的热度不见了。

难道是因为之前检查的事吗？

光凭猜测也想不出什么，霍念念决定一会儿去找言言问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要么是深受打击，要么是看见了人心的最暗面，否则怎么在几天之内，一个人眼底的光就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