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墨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舒青楠感受到，他言语中的包容和爱意。

她的眼圈酸了红了，睫毛翕动两下，眼睛微微一眨巴，豆大的泪珠子，便掉了下来。

狠狠抹去眼泪，她抓住容非墨的手臂，扯了他两下，让他正对着她，正视着她。

容非墨只看了一秒，生怕，被舒青楠看出点什么，他的目光，有几分闪躲。

为什么闪躲呢？

舒青楠使劲攥住他，哑着嗓子。

她歇斯底里道，“容非墨，你爱我，你是爱我的。你看着我，你告诉我，那天你跟别的女人……是不是……”

她的嘴唇轻轻颤抖，“被算计的？”

容非墨的背，后靠在门上，“不是。”

舒青楠心跳，有两秒停滞了。

“只是喝醉了。”容非墨觉得，这样的话，还不足够，让舒青楠放弃他，离开他。

沉默两秒，他继续说，“那期间，我应该是知道，那个人不是你。所以，这阵子，我始终，无法面对你。”

舒青楠耳畔，嗡嗡嗡乱叫，脚下软绵绵的。

她试图提起脚，可做不到。

她试图说话，嗓子里，跟堵了什么似的，什么也说不出。

这一刻，她想起了赵菲菲那句——

“男人的爱情和欲望，是可以分得开的。”

她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可再深想，容非墨爱她吗？

对她有爱吗？

如果真的有爱情，他不该在知道，身下女人，不是她的前提下，仍旧继续。

不该的吧？

不该的。

这是自从确定关系后，舒青楠第一次，怀疑容非墨对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