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

“锡南，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一个问题，你，恨陆楠吗？”

陆云矜忽然平静下来，扬起唇，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其实，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恨吗？肯定是恨的吧。

要不然，怎么可能因为陆楠，而讨厌整个娱乐圈的女人？

要不然，怎么会一提起陆楠，就恼羞成怒？

要不然……怎么可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棋棋也不接受？

听到陆云矜的话，男人虎躯一颤，抿着唇，沉默，半天，没有回答……

恨吗？

男人迷茫。

是恨吧。

但恨的同时呢？

真的没有半点儿别的什么吗？

许锡南扪心自问，若是没有，怎么会在听到当年真相的时候，会觉得心疼呢？

若是没有，怎么会私自瞒着陆云矜，把白潇潇囚禁了起来呢？

若是没有，又怎么会在网友黑陆楠的时候不惜开个小号买水军替陆楠辩解呢？

许锡南不敢回答，也回答不了……

看着男人这样，陆云矜笑了笑，笑的有些嘲讽。

她以为，经历了生与死，她和许锡南之间，应该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两颗心，应该是紧紧挨在一起，毫无缝隙的。

可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