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琰已经挂断了电话。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病了?婉婉?什么病?严重吗?”沈长明的嘴又开始了。
秦琰坐进车里甩上车门,一脚油门,车子便同飞一般地窜了出去,留下沈长明吃了一嘴的尾气。
秦琰驱车来到清涧别墅,迅速下了车,连车门都来不及甩上,风一般的卷到了门前,狂按门铃。
来应门的是个没见过的陌生女人,她头发凌乱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地看了秦琰一眼,随后惊叫一声,立即关上门,门内传来蹬蹬蹬上楼的急促脚步声。
秦琰早已不耐烦了,一拳打碎窗户玻璃,撑手翻了进来。
他甩甩袖子上的玻璃渣,三步做两步地飞奔似的跑上了二楼。
二楼四个房间,秦琰一间间找过去,停在一间锁的死死的房门前。
他伸手敲了敲门,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温度,“季小姐,我们谈谈。”
“我靠,你疯了吧!你跟强盗一样闯入别人的家里,还要谈谈?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屋里传来叫骂声,是陌生的,或许是刚刚那个应门的短发女人。
门内,季云婉因为身体虚弱和孕吐,折腾到天亮才睡,现在秦琰又来砸门,她疲惫地坐在书桌边,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