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瑶在没人的时候就把一百箱金汤肥牛面从空间拿出来了,并且交了二两四百文给了助手猪猪。
苏慕瑶将一箱箱的方便面从里屋端出来放在院子里,然后道:“可以开始数了。”
吴氏从外头回来,见苏慕瑶正忙着,立即帮自家闺女。
并且她还喊了温习功课的苏慕青来帮忙。
三人有条不紊地搬货物,然后让卖馒头的阿良点清楚数目。
苏家的动静不小,左邻右舍都瞧见了。
前头一家的娟秀去给婆婆抓药,瞧见走道上说闲话的两个妇人。
她立即拉住其中一个妇人问:“你有瞧见吗?苏家又来人了?”
“上早来了一波,下午又来一波。来时双手空空,去时都是推着车回去的。”
“你们没问问吴大娘她闺女搞些什么?每天都要往外跑,推车上都是些炉子,碗筷,桌子凳子的?”
“问了,吴大娘说出去做些小生意,谋个生计挣点钱。”
“看这架势是挣钱了,这些人来找她买货?”
娟秀听着村里妇人说的,陷入深思。
她男人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去村长家和里正家问,才知道跟苏家大郎的媳妇王氏跑了。
娟秀后来才明白王大头一直游手好闲,跟王氏暗地里好着骗着人家王胖子的钱来贴补家中。
她一直以为找了一份长工的伙计,原来都是借口。
他一早出去就去了镇子里的赌馆赌钱去了。
王大头一走,娟秀就感到天要塌下来了。
她每天晚上以泪洗面,早上还要假装坚强撑起一个家。
婆婆病得很重,一直惦记着王大头。
儿子狗蛋也时常问他爹去哪儿了。
娟秀真的撑不下去,每天就像行尸走肉一样。
“娟啊~你瞧着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没,没事。”
“我瞧着你挺不好的。你家大头还没回来吗?让你一个人照顾孩子和瘫痪的老婆子,你男人可真是没良心。”
娟秀苦笑着扯了扯嘴角,然后装作着急的迈步:“不说了,我得去找郎中抓点药。”
娟秀走得飞快,边走边红了眼睛。
她走到了周郎中家中,院子里是周郎中的婆娘,见娟秀又来了。
她还没等人进来,就将娟秀赶出了门。
“大姐,我求求你了,再赊我一次药吧?我婆婆病得很厉害,不喝药肯定熬不住的。”
“去去去,你来赊几回了?没有人敢像你这么赊药钱的吧?我们家又是富贵人家,米都揭不开锅了。”
“可周大夫说……”
“说什么了?滚,滚!滚远点,真晦气。”
话落下周大夫的婆娘骂骂咧咧地转身进屋。
娟秀没赊到药,家里的婆婆还等着药救命,她着急地转身离开。
娟秀边哭边跑,撞到了回家的周大夫家的儿子。
周大夫那儿子将娟秀抱个满怀,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抱更紧了。
“哟,你又来赊药啊?我娘肯定没赊给你。”
周郎中这儿子因为被周大夫当做试验品,被扎歪了嘴,以至于没有姑娘看得上他。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
尤其下乡人,兄弟人口多的,更是想女人想疯了。
娟秀长得是一般,架不住身材好,摸起来可是让男人喊要命的。
周大夫这儿子色心起了,攥着娟秀就往自家屋背后走。
屋后面堆积着木柴,还有破旧茅屋,平日里都是放杂物的。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娟秀是个守妇道的女人,见周大夫家儿子心怀不轨,当即就咬了周大夫的手腕。
周大夫家的儿子立即给了娟秀一个大嘴巴子,将人给扇倒在地上。
娟秀被打得晕乎了,害怕的挪着屁股往后蹭。
“你要干什么?我不赊药了,你别过来。”
男人一边贱笑一边解着裤腰带,裤子立即掉在地上。
娟秀吓怕了,啊了一声尖叫,捂住脸。
事后,娟秀如同破旧的娃娃,脸被打红,嘴角流着血,衣衫被扯坏了。
男人穿上裤子,回头看了一眼。
“你等着,俺这就给你拿药。”
男人舒服痛快了,高高兴兴去拿药,反观娟秀痛苦低泣。
娟秀拿了药匆匆忙忙回了家,儿子狗蛋看到娟秀衣衫不整地回来,诧异地喊:“娘,你这是怎么了?”
娟秀掩嘴落泪,哭着跑进了屋。
狗蛋七岁了拿起地上的药包,突然似是有些懂了,默默进了灶房。
另一边的苏慕瑶已经送走点清货的卖馒头阿良和他堂舅。
她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想着去一趟镇子上还赶不赶的急。
这时候苏慕山也回来了,他见谁都在就是没见容祁,他这才奇怪问道:“容祁呢?”
吴氏和苏慕青并不知道容祁进山去了,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苏慕山便跑去询问苏慕瑶,见自家妹子准备出门,忙道:“天色不早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镇子上,与人约定好了。”
“你有看到容祁吗?怎么没见容祁啊?是不是跟你闹别扭离家出走了?”
苏慕瑶见苏慕山这么关心容祁,皱了皱眉。
“容祁呢?”
苏慕山见苏慕瑶不说话,再一次询问。
苏慕瑶拧着眉,不悦道:“大哥,你怎么进来就找容祁?不知道的以为容祁是你媳妇儿呢~”
“他人呢?”
“走了!伤好了回家了。”
苏慕山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他走了?不应该啊!他都不记得家在哪个方向。妹妹,你是不是在糊弄我?”
苏慕瑶不知道苏慕山在着急个什么劲,猛翻白眼。
她懒得理会哔哔不停的苏慕山,越过他往外走。
苏慕山见苏慕瑶一点也不担心容祁,有些生气地问:“死丫头!容祁对你那么好,人不见了你不急不慌的,你有没有良心啊?”
“没有,被狗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