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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会读心——桃之幺(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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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者区别是什么?

李肖然一向是更关心结果,专业的事教给专业的人做,他没有什么都想要掌握的野心。

通俗的说,表现型人格障碍者希望用夸张的言行成为人群的中心,而自恋型人格障碍者则是过分神话自己的力量,他们有极强的妒忌和自尊心以及极弱的抗压力。解释的是苏漾,他突然不满地瞪向柯顾,师兄你早就判断出来凶手是自恋型人格障碍者了吧?

原来师弟不知道呀?柯顾眨眨眼睛,语气温吞,我还以为师弟撇下我坐车是怕师兄影响你发挥呢。

突然被cue的李肖然:告辞,他该走了,还有个逃亡再外的人格障碍患者要抓呢。

苏漾气结:我哪有?

没有?柯顾眉梢微抬,那是师兄理解错了,师兄道歉,小师弟并没有想要撇下师兄的意思。

那是你招蜂引蝶!苏漾气不打一处来,这都什么事啊!

你看不出那人就是想挑事?柯顾比他还生气,语气拔高了半分,他人格障碍你也人格障碍?

对对对,我就是人格障碍。苏漾憋了一晚上的火突然间迸发了,我得了看见别人觊觎你就想毁灭世界的人格行不行?行不行?

火速逃离现场并不想吃这种明撕暗秀狗粮的李肖然再逃离现场的最后一刻还是光荣阵亡了。

他听见柯顾说了一声

行。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弟吵架,受伤的总是其他人。

温馨提示:所有精神疾病以及精神障碍一定要去正规医院精神科进行诊断,千万不要自己代入,也不要听别人说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久而久之反而对自己的健康不利。人的心理和精神是博大精深的学问,我们看到的一些高概括度的总结往往都是为了方便大众理解归纳出来的。就像人格障碍简单说就是性格极端化病理化影响正常生活的一种障碍症。每个人都会有渴求别人关注,也都会有自尊脆弱的时候,不代表就是生病了。

第27章27剥缕

李肖然他们没抓到武兴为,只带回来一个表演型人格障碍者,而孙贤和余孟阳也扑了一个空。倒是许沁和曾郁那边有所收获,许沁风风火火地走进来:头儿,案发当天不是武兴为的班,但武兴为帮人替了四个小时的班,时间是在七点到十点之间。找人替班的人本来想换半天,但是武兴为说他十一点有事必须离开,所以给他支招说今天十一点之后没有人登记要加班,也没有人会发现他不在。而替班的人是要去跟女朋友约会,可报社不准这样私下调班,所以他一直不敢声张,例行询问的时候也没有说。

案发时不是两点吗?许沁笑眯眯道,而且十一点的时候,武兴为特地发短信给那个人说他走了。

李肖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笑道:然后呢?许警官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许沁脸颊微臊,想求夸奖的心思就被人发现的感觉真是很微妙:咳,有的。她拿出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便利店的小票,看地址是在报社附近,而打单时间是在一点五十分,小票内容是两瓶易拉罐装的啤酒,这是在保安室的担架床下发现的,而找人替班的保安也说这不是他买的。

因为出事了,报社不是被暂时封锁了吗?所以楼内的垃圾没有被清理走,我们在案发办公室门口的垃圾桶中发现那两瓶啤酒,并且和便利店的店员核对了购买的牌子一致,而且店里的监控显示购买人正是武兴为。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

怎么说?李肖然也兴奋了起来,这很有可能是可以证明凶手没有不在场证据的证明,小票和啤酒瓶上应该都还能找到凶手的指纹及dna。

许沁因为已经把啤酒罐送去鉴识科了,这会儿拿出来的是几张照片,原本只是在一旁听的众人纷纷凑到跟前。

这是

李肖然看着照片顿时乐了:凶手很愤怒啊,这是把啤酒罐子给踩扁了?他拿着照片仔细端详,随后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他只喝了一瓶啤酒,另一瓶看起来更是直接被踩爆的。

这个时候苏漾和柯顾的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而其他人也很百思不得其解:他为什么特地跟同事说他要回去后还要去便利店转一圈?

孙贤觉得挺费解:这小子反侦察能力不是挺厉害的吗,为什么在制造了不在场证明之后又犯下这么一个明显的错误?

为什么?

这个问题萦绕在众人心头,难道犯人不止一个?但也觉得说不通,他们并没有找到有两人以上共同犯案的证据。

不。苏漾和李肖然异口同声道。

就在这个时候苏漾的肩膀被人碰了碰。苏漾一回头,视线从喉结处抬高至凝视自己的双目:师兄?

柯顾没说话,只是做了个动作,食指拇指仿佛在凭空捏着点什么,随后这个动作不变手腕往外一翻。

苏漾拍手,恍然大悟:师兄说的对,是意外。

没错,是意外。李肖然点头表示赞同,凶手对蒙纲毅产生犯意是买完啤酒之后。

啊?余孟阳觉得自己脑子要跟不上了,你们先等等,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如果说他犯意产生在买啤酒之后,可他分明在买啤酒之前就已经伪造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说不通说不通。余孟阳感觉到自己找到了逻辑的漏洞,越说越亢奋,按照我们之前的推理,他之前准备院子和狗都是为了对付其他人,而蒙纲毅单纯是撞枪口上的。即便我们大胆做个假设,他当晚是要对另一个人下手的,那他不是应该答应同事的换班请求吗?这样无论在哪里杀人,他都可以说自己在值班。除非他原本的目标人物也在报社,而且那么巧那个时间点也会出现在报社。

否则那条短信就根本谈不上是不在场证明?那那个谎言的意义又在哪里?

其实不矛盾。李肖然却笑了,你觉得矛盾是因为你觉得他制造的那个薄弱且随便的不在场证明是做给警方看的。

余孟阳傻眼了,难道不是吗?

如果他那个不在场证明是做给蒙纲毅看的呢?是不是一切就能说得通了?

余孟阳懵圈了,但其他人却反应了过来了。

头儿,我明白了!他的不在场证明并不是为了杀人计划,甚至他那天可能根本就没有杀人计划,只是他在临时起意后给蒙纲毅用了之前为懒惰者布置好的圈套。许沁眼睛亮晶晶的,明明眼底已经布满了血丝,可却满目的神采,他的不在场证明根本就是歪打正着,他是为了在老编辑办公室外面放信,做的不在场证明也是应付老编辑的。之所以这么随心所欲就是笃定老编辑查不出来,甚至根本不会查。用苏哥他们的结论来说,这个凶手是未雨绸缪的行事方式,所以会这么来一手也不足为奇。

孙贤忍不住拍了一把许沁的头顶:妹子,行啊,比哥反应快。

许沁傻笑,虽然还是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长相,可余孟阳却忍不住高看她一眼,至少人家把自己没懂的搞懂了,而他现在思维还是乱得跟毛线球一样。

李肖然看他懊恼的模样,觉得挺有意思的:你顺着捋就明白了,要不苏漾你再给他模拟一次?

头儿,我们也需要。孙贤和曾郁也眼巴巴地瞅着。

但是余孟阳非但没觉得安慰,甚至饱受打击,一个文职脑子都比自己快?而且这分明已经超出犯罪心理学的范畴了吧?

苏漾扫了他一眼,似乎瞧出了他的心思,余孟阳赶紧绷住自己的表情,不敢再让心思泄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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