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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他会读心——桃之幺(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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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信舒:算了,这种心灵感应其实也没有什么必要。

他这是在干嘛?林信舒决定关心一下自己负责用脑的队友,等他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苏漾的纸上已经有好几行字了,有一些旁边画了一个叉。

小师弟觉得这两边拼起来会是一句话,所以他在努力把这两行拼起来。

苏漾眯着眼睛竖着看磁带看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两个对应的地方,可誊写下来的依然不是完整的一句话。

师兄我想错了?

苏漾在写的时候,柯顾也思考了这个问题,其实小师弟的想法是最靠谱的但是现在拼不住字也是事实,甚至他们连这个代表的是中文还是英文或者是其他文字都搞不清楚。

或许是数字?

但无论如何,目前他们的进展似乎卡住了。

对了。柯顾想起了一点什么,这个房间有录音机吗?

苏漾摇摇头:刚刚没看见。

林信舒抓了抓头发:这玩意有年头没见过了。然后他就开始在房间里翻找,他运气不错,要找的东西目标物比较大,但是运气不好的就是一无所获。

竟然没有吗?林信舒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那人的想法,难道留下一个东西不就是希望别人破解的吗?

林信舒的想法和苏漾柯顾差不多,于是三个人都开始翻找,可事实证明这个房间只是一个房间而已,里面没有任何象征着房间主人身份的物件。书柜上也是空空如也,没有任何可能留有信息的地方。

但这也一来,老人的身份更加的可疑了,很显然这个房间并不是他的,他不住在这里也不常来,所以他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偶然事件,更不是碰巧和他们一行人在这里偶遇的。

一个答案呼之欲出,他是在这里等他们的,那个故事也是讲给他们听的,这盒磁带极大可能也是留给他们的。

先把后面的房间搜完,这盒磁带先拿着。柯顾意识到他们不能在这里再浪费时间了,老人或许想告诉他们一些事情,但是在明显找不到答案的情况下,他可以把这道题留到最后回来再做。

而之后几个房间的搜索倒是很顺利,另几个房间果然是有人在住的,只不过此刻房间里没有人。在搜索其中一个房间的时候,柯顾沉默了,他凝视了这个房间很久,缓缓道:我父亲应该就住在这个房间里。

真的?

嗯。柯顾无奈地挑起唇角,应该是,你看床头放着的《厚黑学》,这是他最喜欢的书。

那倒还真的挺符合柯建海的性格的,不过苏漾也陡然松了一口气,那证明柯建海还活着而且还过得不错,不然不可能连喜欢的书都有。

之后他们又看见了其他的房间,如果说柯建海是明显的单人间的话,另外一个房间就是双人间,而且房间被分割得泾渭分明,一边非常简单,没有凳子只有草垫,桌子旁的花瓶中还卷着宣纸:这里是马如风道长住的吧?

柯顾对此表示同意,看来卡厄斯对于人质倒还真都不错。

苏漾上前将瓷瓶中的宣纸在桌上铺开,宣纸上用沉稳大气的颜体写着不上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不乱。此为圣人之治也。

我记得这是《道德经》里面的一段话。我记得后面应该还有半段,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恒使民无知、无欲也。苏漾调取了自己的记忆系统,看上去确实是马道长写下的,但是为什么要写这样的话呢?

无为之治柯顾也跟了上来,看着宣纸上的话眯起了眼睛,他抓住了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那丝灵感。

你说,从他写的这段话来看,像不像是有人在问话,而他做答?

确实是,苏漾记忆中,圣人之治后面应该还连着一串话,但按照师兄的解释,确实是像有人在问马如风你知道如何管理吗?然后马如风对于这个问题做了一个非常符合他身份的回答,最后告诉那个人这就是圣人之治。

你父亲问的?

他不会问这种问题。柯顾摇着头,略显讥诮地挑起了唇角,打了一辈子兔子的狼是不会突然有一天问该怎么吃素的。

那还有谁会苏漾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有一个人正在为这个问题而困扰,隔着口袋摸了摸磁带盒,他不期然地想到了老人的那个问题如果,这些获得自由的猛兽决定转过身将你撕咬开来该怎么办呢?

作者有话要说:林少:这种心灵感应可以屏蔽吗?

维克多:少爷脑子想的东西太不健康。

第297章51空枪

如果那个老人真是Cris,而这个问题是Cris问的,那就有意思了。

至少能说明他对现在卡厄斯内部的乱象是不满的,虽然苏漾跟卡厄斯实际上的接触并不多,但多少能看出一些问题来,比如说尼克斯说把柯建海一行人绑为人质的是Cris的义子,但是现在已经被Cirs处理了;比如说,那些被涂抹掉耳后刺青的人究竟是为什么?是弃子还是被清理门户了?再比如Ada的擅作主张,而且从尼克斯的反应来看,越南帮派也并不是Cris授意的,更像是Ada私下结交这么综合一看,卡厄斯内部应该说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毕竟连最靠近Cris的几个人都敢无视他我行我素了,Cris对于卡厄斯的控制到底还有几分呢?

柯顾写了一张便签夹在了马如风书桌上的一本书中。

苏漾不是很能理解这个举动:为什么不在你父亲那边留便签呢?

柯顾无奈地挑起唇角:第一是他不一定能注意到多了一张纸条,第二是他看了纸条到底会不会联系我们也不好说,我看不懂他。看着苏漾迷茫地眼神,柯顾又补了一句,可能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看懂他。

如果柯建海是一个普通人,他可以预测这个人的行为,他可以坦率地说这个人能够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但柯建海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之所以对柯家敬而远之就是为了不愿意去刺破这个血淋淋的事实。

苏漾有些明白了,他们身上同时都有原生家庭带来的悲恸,他搂住了柯顾的背:师兄,你现在有我。

柯顾揉了揉埋在自己胸膛的毛茸茸的脑袋:我知道。

这是他很久很久之前就知道并且为之庆幸的事情了。

小师弟就像一颗糖果,糖衣看上去不好接近甚至他对所有人都说着别靠近我,我很苦,但对自己却例外,蹄蹄主动地把糖衣剥开靠近自己,毫无保留地将甜度释放出来。

咳。林信舒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师兄弟俩的腻歪,你俩需要我们回避一下吗?

林信舒从口袋里抽出一个小方块:速战速决呗。

还没等他扔过去,就迎来了四道略显鄙视的目光。

苏漾和柯顾的心理活动直接写在了脸上你竟然是这种人?

就连持枪守门的维克多也是无语扶额,瞬间成为众矢之的的林信舒顿时百口莫辩,腻歪的明明是他们,他只不过是提供工具而已啊。

林信舒讪讪地把手揣回去,不死心地又补了一句:真不需要我们回避?

柯顾嘴角抽了抽:不、需、要。

林信舒举手投降,顺便视线略向下瞟了一眼,啧,自制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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