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她的脸:“除了我,不准有别人还能让你用这两个字。”
我作势要去扒她的衣服,她尖叫着一溜烟跑下床,躲到门后,还威胁我:“你要是敢浪费我的时间,我就把你打包送回国,这一门是20学分的,绝对不能挂。”
她现在马拉松,撸铁一样不落,敏捷滑溜得不行,总让我扑空。
我下床,喝水,洗澡,结束了,她还在挑灯夜读,耷拉着眉眼,撇着嘴,正和一本厚厚的原文书对抗,一瞬间让我想到高中给她补课时候的别扭模样。
她的英文很好,但是啃晦涩的原文书还是有些吃力。
我过去轻敲她的桌面,她赌气地偏向另一边,我问:“要不要帮你分析分析题目?”
她枕着胳膊,闷闷的声音传来:“你不带附加条件,我就允许你帮我分析。”
“越来越会谈条件了,行,免费助考,包教包会,”我一把将她拽起来,让她坐在我腿上,她也顺势黏上来,挂在我身上。
抱着分量轻了不少,想来是最近一直在准备考试,没好好吃饭,我心疼,特意挑她考试的时候过来照顾她,但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她靠着我,一个劲打哈欠:“你别大言不惭了,你又不是我们专业的。”
我掐她腰上的痒痒肉,她最怕这个,立马投降:“好好好,你是学霸,你什么都会。”
接下来的时间,我帮她仔细拆解题目,跟着她一起找到书中的几个知识点,相关和相悖的论点都罗列归类在文档中,又帮她找到了几本网上图书馆里用不得到的文献作为出处。
帮她复习过几次我也有了经验,essay和assignment的答题写作思路,基本都烂熟于心。
题目和几个答题重点拆分完,后面的只需要组织语言,辅以文献论证就能搞定。
大难关过了,她咧着嘴笑,笔在指尖飞舞,抱着我亲了好几下,又重新按下头去。
现在她是心满意足了,我却是心猿意马,她就坐在我的宝贝上,还一个劲蹭,我很难保持理智。
“晚晚,”我把头架在她的颈畔,舔着她的耳垂,语气里都是求她的意思。
她放下笔,扭了扭腰转过来跨坐在我身上,圈着我的脖子,秋水般的眸子里柔到能淌出水来,但我更喜欢她下面的水,甜又腻,怎么都吃不尽,源源不断只为我喷涌的时候能让我发疯。
我晃了晃她,拿眼神暗示她。
她勾着嘴角,特别像只得逞到能捏着我命门的小狐狸。
纤细的腰,不盈一握,却能扭出性感的弧度,衣服的下摆隐隐约约可见两条马甲线。
我不敢多看,看到了要疯,只能专注地盯着她的脸,但没用,她好看又勾人,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她拿指尖戳了戳我的脑门,语气又柔又媚的:“你这老师怎么这么不讲师德,教完了还带潜规则的。”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可以肯定,一定是一副虔诚的裙下臣模样,喉头再度干涸起来,只想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止渴。
我咬住她的唇,卷着她的舌头,下边的小兄弟一个劲抬头:“给不给?”她也缠绵回应,小手使坏地往下摸,明明摸到了,还假装无所谓,眼睛弯弯的,语气却很傲:“不给,我不跟一下飞机就喝得烂醉的人做。”
随后小腰一挺,站了起来,俯下身让我看她睡衣胸前的两团白兔,让我得不到却更想要,还把桌上的纸巾丢给我,凑在我耳边说了句:“自己解决。”
小东西越来越坏了,我扛起她就往房间走,她在我背上又拍又骂:“时逾,你个老混蛋,不是说好在英国都是我做主的嘛,你说话不算话。”
“我说话算话,一会儿你随便干我,姿势你选。”
“滚你的,老娘现在没兴趣......我要学习!”
我把她扔在床上,三两下扒光,看着她又白又嫩的身子跌进暖绒绒的被子里,气血蹿上颅顶,但还是尽力压制着:“明天我帮你写。”
她眸子转了一圈,促狭的笑意缀满眼底,缠上来扒我的衣服和裤头:“那老师今晚喜欢怎么玩?”
她柔着嗓子说着最动听的话,就像现在,她说:“那麻烦老师一会儿打起精神,不干到我求饶就不能停。”
她总能玩死我,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叫我血脉膨胀。
我抱着她滚进被子里,气息已然不稳,啃着她脖颈上的软肉,再到胸,耳垂,不那么克制了,处处留下红痕后才满意,最后才缠住她的舌尖不放。
我喜欢看她满脸潮红地被我的物件填满,我会一边抽插一遍颠着,直到把她送上高潮。
她也会梨花带雨着呜咽呻吟,脸娇,声音也娇,像头被搔弄在怀的小兽,怎么疼她都不够。
我埋在她两团乳肉间吮吸舔舐,吃不够,吻不够,唇齿完全不受控制,自由发挥着,根本不用大脑指挥该去哪儿。
她身上的每个角落对我而言都致命,我的酒彻底醒了,所有充沛体力都被调动,只想带着她大开大合,直到道求饶,喊我老公。
有时候,我甚至会夸张地想,哪怕是这样死在她身上也值。
欲望这东西,只有掺了爱才更能更好地释放,我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也喜欢不断开发她,服务她。
我们像两团火舌,只会交缠结合,永不扑灭。
后来她真的一遍遍的求,但我没那么轻易放过她。
好几个月才能见上一次,害得我日思夜想不够,还总有一堆桃花,我得让她知道点教训。
但等她真的哭了,我就不敢了,只能抱着哄着草草结束,再帮她洗澡擦身,混蛋也得有底线。
她乖巧地瘫在我怀里,像朵柔嫩的花,只有我能看到她灿烂绽放的样子。
我们总喜欢做完,清洗完,抱着躺在一起聊天,我不知道别人的贤者时间是怎样,但我一定要抱着她,听她的声音,听她的心跳,听她说她爱我才肯罢休。
只有她在我怀里,我才有真实活着的感觉。
好土,但我却对她说了一遍又一遍这样的话,虽然她不信。
她眯着眼睛,一点力气都没有,恹恹的:“要不是看你刚才做噩梦了,我才不废这个体力哄你。”
我吻上她的眼睛:“我知道。”
她又往我怀里蹭了蹭,手贴着我心脏的位置:“时逾,我们结婚了,很多事情都该翻篇了,你别再憋在心里,我都不计较了,你也不要一直去回想和后怕。”
“好。”
“虽然我总说你是个混蛋,但都是开玩笑的,你爱我,我知道。”
“那你呢?”“我不爱你跟你结婚干嘛,图你长相还是图你人品啊?”
我笑了:“长相,应该也可以图。”
“滚吧你,”她攥紧拳头捶我,“一把年纪了还自恋,明天帮我写assignment,你自己说的。”
“行,我说的。”我搂紧她,“晚安,时太太。”
“晚安,时先生,”她已经昏昏欲睡了,但还是回应了我。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入睡的,但只要抱着她那些噩梦就会自动消失。
又过了很久,我不再需要吃药,也不会暴躁易怒,但依旧还会做梦,只是梦里都是我们在一起的身影。
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相守。
我可能注定是个混蛋,从来都只会为她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