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为了这云苍的万里江山,苏贤之一咬牙,扑了过去,把秦晚心牢牢抱在怀中,又亲又啃。
当然,他到底没敢往她的脸上下嘴。
这一亲,本来嚷着不要的秦晚心,身体很诚实的做出了回应,两人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当下不管不顾,双双倒在床塌之上。
红罗帐内,锦被翻红浪,一波又一波,梨花木的大床,被晃得吱吱呀呀响。
只是,这响声,终是还比不过帐内的多情男女。
两人的叫声,肆无忌惮,恣意淋漓,穿透重重帷帘,远远的送到了大殿中。
大殿中,国师郑天罡和顾徐氏正静坐喝茶,宫女太监,齐唰唰的站成两排,屏息静气的伺候着。
对于寝殿中传来的声音,郑天罡和宫人们都没有什么反应。
听惯了,见惯了,委实麻木了。
顾徐氏却不行。
再怎么说,也是做过多年候府主母的人,不管内里如何,却还是要着脸的。
此时此刻,听到这毫无顾忌的声音,她还是紫了面皮,淌了冷汗,如坐针毡。
她尴尬的坐在那里,闭目轻捻佛珠。
也不知捻到第几万遍,终于听到脚步声轻响,苏贤之扶着满面春色的秦晚心,亲亲热热的走了出来。
“娘娘!”顾徐氏和郑天罡忙起身行礼。
“老夫人,不必多礼!”秦晚心急急走过去,殷勤的扶住她。
“还叫老夫人?”苏贤之伸手抚着她的发,“其实,我一直想听你叫她一声母亲!”
“奉之,你说什么呢?”秦晚心一如二八少女,羞羞答答的抬不起头。
顾徐氏干笑着,不知说什么话,见苏贤之一再朝她使眼色,这才斯斯艾艾道:“其实我一直很遗憾,当年若不是阴差阳错,娘娘早已是我顾府的儿媳了!”
“当年……”秦晚心眸间珠泪滚滚,“奉之,你当真还记得当年吗?”
“与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都刻在我的心里,从来,不敢忘!”苏贤之拉着秦晚心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按,“晚晚,你能听到吗?这颗心,一直为你而跳!”
“可是……可是后来,你终是弃了我……”秦晚心痴痴看着他。
“弃了你?”苏贤之装无辜,“晚晚,你在说什么?我何曾弃你?我如何肯弃你?我宁愿弃了我自己,我都不会弃了你!”
“娘娘!”顾徐氏为儿子打掩护,“奉之曾经迷了路,他现在回来了!迷路时的事,您就全忘了吧!难得,他还肯回来,也很庆幸,他还能回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