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他还是算错了。
林初一她啊,心肠比铁都硬。
祁连猛地咳嗽起来,胸腔郁结,捂着嘴的掌心里,竟染上了殷红的鲜血,刺目惊心。
青司看得心头一紧,“先生!”
祁连懒懒的抬了下眼帘,“不碍事,被气得。”
青司,“……”
适时,程诗菀的电话一刻不停的打进来,青司不能接,索性也跟祁连一样直接关了机,但,始终不太放心,“先生,我们不搭理程小姐,我担心,程小姐会把你卖了。”
“在假死这事上,只有她,不会出卖我。”
青司愣了下,满腹狐疑。
祁连慢条斯理的拿纸巾擦拭着掌心的血迹,“在她看来,对林初一来说,我死了更好,这样,我一个已死之人,就永远没办法再靠近她了。”
青司恍悟,又问道,“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祁连擦干净手,把糖纸剥了,将糖果含进嘴里,清幽的眼眸里,冷如冬日寒霜,但又带着难以磨灭的寂寥和痛楚。
“现在,想想怎么把这该死的糖戒掉吧。”
青司在心底咦了声,再不言语。
戒糖,很难么?
……
秦公馆。
红灯笼张灯结彩的挂着,春联由秦襄齐亲自执笔书写,古色古香的,充满了新年浓郁的气氛。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着团圆饭,一边操心着秦淮和林初一的婚礼,一边马不停蹄的催着秦恪去相亲。
年年坐在秦远阳的身边,听着他们的絮叨,咯咯咯的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