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自然是卫琪末这次光明正大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原因。

不知道卫琪末是不是一个爱笑的人，反正她来到这个房间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听到龙陵易的话，她目光一转就知道他想要问什么，她回头看了眼墨柯，才慢悠悠的说道：“你想问龙家三少的事情？”

这态度嚣张的，可完全不似之前在人前的模样，起码她说起龙家三少的时候还能敬称一下‘三少’，现在只是说了一句游戏id。

龙陵易和龙陵让的目光均一暗，他们算是发现了，卫琪末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她似乎不喜欢拐弯抹角，所以龙陵易直接点头，“是，我三弟怎么了？”

“没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幻境罢了，”卫琪末说这话的时候发现墨柯看向她，她不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墨柯眉头一挑，“幻境？你是妖族？”或者是狐妖？

卫琪末听到这话一脸的嫌弃，“不要把我和那群妖族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墨柯双眼一眯。

卫琪末这态度可不是有一点嫌弃妖族，似乎墨柯提到妖族侮辱到她了一样。人族、鬼族、妖族……最后的神族。

“神族？”据说天人都自带一种高高在上的属性。觉得这天下间的种族只有他们神族的血脉是最高贵的，其他种族完全与之没有对比性。

“果然还是你最有眼光，”卫琪末笑着夸奖墨柯，但是她眼中却一点笑意都没有。

墨柯听到卫琪末承认的这么直接，倒是心中有所迟疑。

而龙陵易这个时候出声了，“你的幻境对我三弟有什么害处？”

“你能不能要将我们想的这么龌龊，一个幻境而已，就像他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梦醒了就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会忘记今日发生的事情。”卫琪末鄙视的瞥了龙陵易一眼，那眼光可是极为鄙视的。

龙陵易听到这话不在说话，心中对卫琪末的这话还不是完全的相信。

话题断了，姬上若捡起来。

“你们手上的刺青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卫琪末他们是神族，那么一个天涯真人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下属，所以之前他们的猜测存在很大的漏洞。

“这个啊，”卫琪末抬起手，看了眼自己手上的刺青，无所谓的提了一句，“被一个不起眼的小虫子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留下的印记罢了。”

“小虫子？我们？”在一旁的墨柯闻言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按照卫琪末话中的意思，有刺青的人未必是天涯真人的下属，且这样的人是个复数？

天涯真人，一个人类，他是怎么做到的？

“小虫子不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天涯真人吗？可惜的是他倒是有几分本事，死了肉身，舍弃了命格，也舍弃了自己的一切，倒是将他现在的生机隐藏的很好，”提起天涯真人，卫琪末的表情说不上是咬牙切齿，但是面色很难看是真的。

墨柯和姬上若对视一眼，心中一沉。

天涯真人能算计了神族，那么现在的他……又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知道鬼使吗？”墨柯想了想，还是将他们当前最大的倚仗，鬼使提了出来。

听到鬼使，卫琪末脸上的笑容慢慢僵硬。她看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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