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虽然是拍马屁,但是荣幸之至。”
雪惜嘟着嘴,不满的咕哝,“谁说我拍马屁了,我说的是正经的,所以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女人一旦结了婚,就变成黄脸婆了,我们脸上长点皱纹,那叫影响市容,你们男人脸上长点皱纹,那叫成熟有魅力,所以你要对我好点,别老欺负我。”
池斯年失笑,“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总是在欺负我。”雪惜控诉道,她很想问他,为什么会怀疑她是舒少军的女儿,她也很想告诉他,她就是舒少军的女儿。可是,只要一想到舒少军有可能是害他们家落魄至此的罪魁祸首,她就实在没有勇气告诉他。
“好,好,好,我欺负你。可是夫妻间不就是你欺负我我欺负你,就这样过一辈子的吗?”池斯年怜爱地点了点她嘟起的嘴,明显的语意不明。
“谬论!”雪惜瞪他,他就笑。雪惜被他笑得心里恼火,爬到他身上,伸手去揪他的脸。她很少这样调皮,又揪又揉他的脸,完全的毫无顾忌。
她揪着他的脸,诧异道:“你皮肤好有弹性,软软的,像QQ糖,好舒服。”
池斯年捧着她的臀,以防她身体后仰摔下床去,他宠溺地看着她,任她像搓面团一样搓着他的脸,这是他们第一次这样毫无顾忌的亲热,没有肉/欲,没有杂念,很单纯很美好。
雪惜见他没有挥开她的手,她越玩越起劲,将他的脸扯成各种丑态,看着他好好一张帅脸,被她弄得丑态百出,她心情越来越好,“老公,公司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不好不坏,你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容易破产的,我还得给兜兜存奶粉和尿不湿的钱。”池斯年玩笑道,他知道她很担心他。
雪惜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你要是在工作上有什么烦心事,你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忙,至少可以做一个忠实的听众,听你发发牢骚,这样你心里的压力也会减轻很多。”
池斯年轻轻抱着她,他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宋清波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就是来看看我。”雪惜心虚道,如果池斯年知道她让宋清波调查十几年前那桩旧案,他一定会不高兴的。
“真的只是来看看你那么简单?”
雪惜强撑镇定道:“不然呢?”
“今天早上,公司的大量股票有一股不明资金买进,我派人调查了,是宋清波的科技公司。他利用我公司的危机趁火打劫,惜儿,如今的他是敌不是友,今后你不要再跟他见面了。”池斯年凝眉道,刚才走进医院时,他还跟自己说,公司的事不要跟她说,但是他担心单纯的她会被宋清波利用,毕竟她名下有公司8%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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