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斯年,我相信他会给你答案。”雪惜说完,电梯“叮”一声停了,蓝玫瑰看了雪惜一眼,“苏小姐,我希望你一直有信心去捍卫你的爱情你的家庭。”
话音刚落,她径直走出电梯。雪惜看着她嚣张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她听得出来,蓝玫瑰这句话并没有带任何讥诮。
雪惜走出电梯,看见蓝玫瑰的背影没入一间病房里,她脚步顿了顿,转身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回到病房,她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谁住在那间病房里?蓝玫瑰刚才说的“也”字,难道舒雅也住院了?还跟她住在同一家医院,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雪惜没有想太多,她翻开日记本,开始写她的第一篇怀孕日记,大概是心潮澎湃,她明明有那么多想写的东西,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然后涂涂改改,她在纸上写下了这么一段话:
今天兜兜第一次胎动,可是爸爸不在身边,遗憾……
她看着遗憾二字许久,终于还是轻轻合上了日记本,像是珍藏最珍贵的礼物一样,将日记本放进了抽屉最下面,然后合上,她重重叹了一声。
………………
“幸”集团总裁办公室。
程靖骁上身着一件天蓝色的Polo衫,下身着一条烟灰色长裤,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软底牛皮鞋子,十分清爽。他斜倚着沙发靠背,看着一直忙碌不停的池斯年。
池斯年接了一个又一个电话,终于得了空招呼他,“今天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我听说昨晚盛世酒店发生枪战了,好在我家老头子出差,没去参加宴会。”程靖骁吊儿郎当道,他刚去国外巡视庄园回来,听到这个消息时,十分震惊。
“嗯,有人在宴会上进行毒品交易,被我撞破,乔震威的人向我开枪,毒贩以为乔震威想杀人独吞钱货,所以反击。你消息倒是灵通。”池斯年倒了两杯葡萄酒,递了一杯给他。
程靖骁接过去,押了一口,品了品,“口感不错,乔震威是狗急跳墙了,你没受伤吧?”
程靖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刚才他走过来时脚有些跛,所以他才有此一问。
“没事,从二楼跳下来时崴了脚。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跑我这里来?”池斯年斜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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