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浑身酸痛,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而过,刚才她说想睡觉,那家伙爽快的答应了,结果是另有所图,难怪一句都不反对。
只是可怜了她,本来坐长途飞机就累得很,结果还要承受他的压榨,这会儿简直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偏偏某人满足过后一脸的精神抖擞,气得她恨不得狠狠咬他一口。
池斯年瞧她萌蠢的模样,爱怜的在她唇上亲了亲,“要不要去洗个澡去去乏?”
看到他眼里的狼光,雪惜飞快的摇头,她才不要洗澡。虽然浑身黏腻很不舒服,但是总比再被他施虐一番好。
雪惜迅速穿上衣服,池斯年颇为可惜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她的小内内,自告奋勇道:“我给你穿裤子。”
雪惜连忙拉过被子,狠狠瞪着他,“我不要,给我。”
池斯年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迅速漫延到耳根后,他从善如流,免得将她惹毛了,这两天福利也不给他了。好不容易盼到这么个机会,不把这段时间错过的全给压榨回来,他都对不起他自己。
池斯年站起来,“我出去看看,你穿好就出来。”
门开了又合,雪惜浑身就像散了架一样倒回床上,两股之间隐隐作痛,她欲哭无泪,真想家啊。
直到池斯年第三次进来叫她,雪惜才翻身坐起来,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像梦游一样走出去。池斯年瞧她歪歪倒倒的走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真这么困?”
“又困又累,晚上我们别出去了好不好?国外晚上治安不好,以前我在巴黎时,过了8点就不在外面晃了,怕。”雪惜说的是老实话,而且她也没机会在外面晃。
那时候宋清波每天下午六点接她,然后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去做晚饭,吃完晚饭去小区里散散步,就该睡觉了,所以她一般超过八点,都不会出门。
池斯年见她实在累,就没有再坚持,其实他很想去她这三年生活过的地方看看,那三年他未曾参与过的人生,让他充满好奇。
味道极鲜美的法国菜,让雪惜恢复了一点能量,她放下刀叉,看着池斯年,“我现在不困了。”
“真的不困了?”
“嗯,你想去哪里?”雪惜抽了湿纸巾擦了擦嘴。
池斯年撑着下巴想了想,说去她三年来生活过的地方,又担心她会笑他,“出去随便走走吧,感觉一下浪漫之都的氛围。”
雪惜也学他的样子撑着下巴歪着头,“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那就去你以前住过的地方瞧瞧?”他说得很勉强的样子,其实心里想去极了,雪惜失笑,“好吧,不过那边离这里很远,来去差不多两个小时,回来都要12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