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年，他都干了些什么？

一边满足那对母女难填的欲壑，一边将女儿越推越远。

女儿好不容易做出些成绩，却因为那母女的几句话，他又险些全盘否定了女儿的努力。

他是彻底昏了头吧？竟还不如老爷子一把年纪眼明心亮。

这么多年第一次，苏成业觉得自己一败涂地……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落下，他看到陆斯年桀骜冷酷的脸。

毕竟是前女婿，苏成业收起一脸的失落，强挤出几分笑。

“斯年，你这是……”

“苏染呢？”陆斯年捏着眉心，看也没看面前这位前岳父。

“她……跟冯董事长和顾少一起去用餐了。斯年，你找她……”

“顾烨北？”陆斯年眸色一深。

“对，是有顾少……”

话未说完，迈巴赫车窗关上，车子已扬长而去。

望着那个绝尘而去的影子，苏成业从心底生出一阵深深的落寞。

……

环境雅致的西餐厅，苏染和顾烨北面对面坐着，顾烨北的旁边，是把外孙快要夸到天上去的冯老夫人。

“外婆，您低调点，自吹自擂的，让苏小姐听了笑话。”

牛排上来，顾烨北很周到的替两位女士将牛排分割成小块，并绅士的推到苏染面前，冲她无奈一笑。

仿佛在说，看吧，有个爱炫的外婆就是这种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