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存殷的问题让吴佳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怎么说司御拿球上去了？

看着季存殷直接问：“是球有问题吗？”

“谁知道。”

“嗯，我没仔细注意到。”吴佳不是不想帮助司御，因为她也在场，说不准她会被认为帮凶的。

季存殷挑了挑眉头，深吸了口气：“你在去司家有跟谁说过这事吗？”

吴佳挑了挑眉头：“有，我哥、还有司锦和。”

“没有其他人？”

“没有。”

“我记得你身边有个小助理，长得和你和她都挺像的，你不会跟她说？”季存殷站起身来靠着坐在椅子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紧紧地盯着吴佳看。

吴佳剧烈地摇头：“我和她并没有多亲。”

季存殷对着两个询问的人：“你们要问什么继续问吧，我走了，有什么发现再叫我。”

直接转身就离开，真潇洒。

想要开口问……都不知道要问什么好了。

看着吴佳挺漂亮的一个人，就是跟错了人。

想了会才是问：“你跟谁结过仇？还有你刚才说起的要报仇是为什么？”

吴佳抿着嘴，微垂着头。

等他们问第二次等了好一会，打算去把季存殷给重新叫回来，她就开口了：“司家人，司御的姐姐还有他母亲。”

“因为什么？”

“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