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柘正想问问顾长安怎么不够,顾长安就突然放开了在他腰上的一只手,绕到他的膝弯将人拦腰抱起。
实在是太过突然,叶柘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被抱起来了。
他下意识地搂住顾长安的脖子,瞪大眼看向顾长安。
顾长安没管这些,很是心急地几大步就走到了床边,控制好力道将叶柘放上去,然后欺身覆上叶柘。
我本来想抱一抱就好了,但是一抱着师兄,我就气血往脑袋上涌。
师兄的声音,师兄的气息,师兄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难以自控。
说着,他蛮狠不讲理地在叶柘地颈窝亲了一口。
不再是浅尝辄止,也不再是一触即离,顾长安用牙齿轻轻叼着叶柘颈窝处的软肉,再用舌尖划过敏感的皮肤表面,像是要将叶柘吞吃入腹,但又舍不得,所以只是这样慢慢品尝。
他在叶柘的脖子上为非作歹,又吸又咬,很轻易就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脖子本就是及其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又事出突然,叶柘没控制住自己轻哼了两声。
这下,顾长安更兴奋了。
他含住叶柘的喉结,又一路亲到耳廓。
紧接着,他往叶柘耳朵里吹了口气,然后趁着叶柘打了个哆嗦,一下子堵住叶柘的嘴,防止叶柘说一些拒绝的话。
叶柘张口本来是想制止顾长安的,毕竟大白日的,做这种事不太好。
没想到反被顾长安趁虚而入,将他亲得合不拢嘴了。
顾长安有意用舌尖勾叶柘的舌,但叶柘躲闪,他就改道去轻轻舔叶柘的上颚。
人就算是自己舔自己的上颚都会痒得受不了,更别说是被别人触碰,尤其还是倾心之人。
叶柘被舔得实在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躲,可这种时候哪里还躲得了,他只能被顾长安压着欺负。
顾长安被他躲闪的动作激得起了兽性,越发地蛮横,直将叶柘亲得喘不过气,唇齿都麻木了。
叶柘这样的修为,就是几个时辰不呼吸都不会有任何不适,可就这么短短亲了一小会儿,他竟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他觉得自己缺氧,心跳加速,皮肤发烫。
觉得自己头昏脑涨,思维不清晰,好像自己不再属于自己,完全被顾长安掌控了。
他挣扎得更厉害了,还睁大了眼睛看顾长安,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冒出来,让顾长安心底一颤。
不知为何,顾长安突然觉得,叶柘此时就像一只柔弱的猫儿,引入怜惜。
他放轻动作,温柔地结束这个吻,然后安慰性地将叶柘眼角的泪珠吻掉,又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叶柘的鼻尖,最后连侧脸都没放过。
总之,就是把脖子以上可以写的地方全部都糟蹋了个遍。
等顾长安亲完,叶柘终于清醒了些。
他在心底声音颤抖地对系统说:统儿,我怕!
系统难得见一次叶柘的小媳妇儿模样,又想起叶柘上辈子被顾长安关起来,隔三差五折腾一次,不禁心生怜惜。
但他并没有安慰叶柘,它放肆地笑出了声,还无情地嘲笑叶柘:你之前不是说躺平任艹就好了吗?这还没上正菜呢,你怎么就怕了?
叶柘:你我从此恩断义绝!
顾长安也看出了叶柘的些许怯意,又发现了他此时居然走神,十分生气地牵起一直的手,在他指尖咬了一口。
叶柘回神,生气道:你属狗的吗?怎么老是咬我?
顾长安就着刚刚咬的地方,又亲了一下,不高兴地嘀咕:师兄刚刚走神了,这种时候师兄是想起了谁?
叶柘:我说是一只长了兔耳朵的猫你信吗('?')
不过他只是这样想想,并没有说出口。
因为顾长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不知何时,顾长安已经把两人的衣扣和衣带都解开了。
此时他的手就像灵活的鱼一样,贴着叶柘的腰往上游。
这个形容一点也不夸张,因为顾长安的体温本身就比常人更低一些,又只够灵活,真的好像一条冰冷的游鱼。
叶柘冷不伶仃地感受到一个微凉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腰,吓得用手撑起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本来要说的话也忘了,只发出了啊的一声急促的惊叫。
然后就像猎物一样被顾长安再次扑倒了。
顾长安降低自己的身体,与叶柘贴得更近。
逼得叶柘不敢再撑起来,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偏着脑袋不看顾长安。
还还有几日就成亲了,你急什么!
顾长安不答,但钻进衣服的右手又开始胡作非为,四处撩拨。让叶柘不敢再开口说话,只能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叶柘本就偏着头,左耳暴露在顾长安面前,顾长安就故意低头将嘴唇贴在他耳朵上说:婚前试/爱应该也不错。
他声音低沉富有磁性,或许是刻意忍着什么,还带些沙哑。
这样的声音传进叶柘的耳朵里,直往他脑子深处钻,引得他露出一个羞愤的表情。
这下顾长安满意了,他继续贴着叶柘的耳朵说:师兄,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因为刚刚的一番活动,顾长安说话时呼出的气温度变得更高一些,吹进叶柘的耳朵里,弄得叶柘痒痒的。
耳朵痒痒的,心痒痒的,浑身都痒痒的。
叶柘就这么一直痒到精疲力尽,痒到身心俱疲,痒到不再抵抗顾长安,他问什么就答什么。
顾长安也抓紧机会欺负叶柘,努力让叶柘发出他喜欢的声音。
顾长安今天的话实在是多。
都说运动的时候不要说话,保存体力,但他仗着身体素质好,非要反其道而行,一边顶撞叶柘一边bb。
师兄现在不用伪装魔族了,身上都是灵气,我留在师兄身上的气息被灵气一扑,全都散了。
我就希望师兄身上都是我的气息,留满我的印记,希望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师兄是我的。
既然亲师兄留下魔气容易被驱散,我就得用其他的方法进行标记。就算不用魔气,也得有其他的印记!
叶柘脖子上已经零零星星布满红斑,没有落脚之地了。
顾长安不假思索又在锁骨上啃了一口。
有些痛。叶柘这会不太清醒,便毫不顾及地开始哼哼唧唧。
顾长安一听,只觉得血流得更快了。
不过这会儿他的血不是往脑子上涌了全都是往□□涌。
他力气使得重了,叶柘的就在他背上乱抓,但是叶柘没留指甲,所以只留下了一条条红痕。
顾长安完全不觉得痛,反倒是轻声安慰眼角挂着泪珠的叶柘:师兄别哭,我轻轻的,我轻轻的。
他轻轻地吻叶柘的眼角,身下的动作却完全没有放缓力道。
出尔反尔,他不仅没有悔过之心,还要替自己辩解:师兄体谅我一下,我都忍了好久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不管他说什么,叶柘这会儿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只有系统还在傻乎乎的帮顾长安计算。
他忍了多少年了呢?
上辈子叶柘去世后,顾长安等了十来年才等到重生的合适时机。
这辈子顾长安也已经二十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