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玄还未将东西打进去,厉靖言便阴沉着脸,拉着殷牧悠离开了此处。
殷牧悠衣衫不整,还要被他拉着朝前面走,一直紧皱着眉:“你放开。”
厉靖言走到了一处地方终于停下,他眼底泛着怒火,理智已经被烧光。
“为什么想让那个尧寒出来?我就不成吗?”
殷牧悠陡然被壁咚,他整个身体完全僵硬住了:“你冷静点,千万别冲动!”
厉靖言发狠似的堵住了他的嘴,心里被愤怒所包裹。
他受到梧玄邀约,厉靖言便去了梧玄所住之处,没想到竟听到了殷牧悠和梧玄的交谈声。
什么最喜欢尧寒掌控身体?
厉靖言听了满是气,可偏生之前对殷牧悠的态度那样,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
厉靖言发现自己竟找不出话说,脑子一热,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便瞬间一口亲了上去。
昨天和他做的,就是那个叫尧寒的人格吧?
这个吻犹如狂风暴雨般,带着深深的醋意和占有欲。
殷牧悠被他亲得发懵,眼前的人是之前让他滚的厉靖言,他不会看错了吧?
想起这件事,殷牧悠狠狠的推开了他,用袖子擦着自己的嘴唇:“厉靖言,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要问你什么意思!”
“你一会儿喊我滚,一会儿想利用我,上次还用冰莲的事威胁我!”
厉靖言满腔的怒火瞬间被这几句话给问住,只能憋在心里。
想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你厚此薄彼。”
殷牧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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