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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锦看着手机上乱成一片的剧评,还有铺天盖地的、属于白宿的那张面孔,再一次涌起了无尽的暴躁和厌恶。
他刚刚挂断经纪人的电话,那人讥嘲的语气还在耳边。
“给了你机会你还抓不住,废物。”
“我带白宿的时候,一个垃圾剧本都能演出流量,你呢?好好的机会,连个水花都没打出来。”
“你再去跟那个制片人说两句好话,看看他能不能再给你个角色,也省得我翻来覆去给你求资源。”
他不知道这暴躁是对经纪人、对自己,还是对白宿。
“再来一杯。”邹锦压低了自己的棒球帽对调酒师道,这家酒吧私密性很强,近似于私人会所,但他还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喝什么呢?”他的对面坐了一个人,声音无比的熟悉。
邹锦抬起头,正对上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铺天盖地的,刚刚还被它嫌弃和咒骂的脸。
白宿。
此刻这张脸上带着慵懒的神态,给自己点燃了一只细长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吐在了他的耳边。
“你……”邹锦张大了嘴瞧着他。
“请我喝一杯?”对面的人眯起眼睛,声音慵懒又沙哑,仿佛一只优雅的猛兽,“我要最贵的酒。”
“白宿?”邹锦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来,“不对,……你是01?”
“我是枭,”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如果你愿意请我喝酒,我们可以接着聊,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
邹锦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他是……”
一边的调酒师跟他熟悉:“这小子是店长前几天捡回来的,据说连个身份证都没有,但是跟白宿长得很像。哦对,现在他在这儿卖酒拿提成,昨天一天就卖了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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