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莫名发展成了现如今的模样。
“谢总。”时叙眨眨眼,看一眼伞外青色的天空,想了想,温声对身旁人道,“到了,我该走啦。”
青年抬头,因为光线暗,琥珀色的瞳孔中显现出一种温和神色,谢然低头看他,抿一下唇,没有吭声。
他不太擅长面对这种情况,这种时叙对他陌生至极的模样。
从前的时候,总是时叙对他道,阿然做什么,现如今时叙什么都不知道,这些话应该换他说才好。
可是他只能把车门推的更开一点,一眨不眨看着人道:“我也送你回去。”
只是这么说完全不能让两人关系变得更好,更像是礼尚往来的客气一样,谢然眸子里闪过懊恼。
但也正是因为客气,时叙没有多想,也没有拒绝他的邀请。
他坐进去,于舟用眼角的余光看,看到时叙,整个人都吓瘫了。
没经历过的人不知道谢然对时叙感官有多复杂,可是他知道,所以如今是什么状况,因为和时叙共撑了一把伞,两个人又和好了?
这牛逼的时叙和不坚定的老板。
于舟摸摸方向盘,向来理智的头脑也不由得好奇起来,他不着痕迹往后面看,看到时叙也同样湿了半边肩膀,心中便了然。
怪不得,原来是时叙改变的程度戳中了老板底线。
于秘书驾驶的经验并不比专业司机差,汽车平稳行驶在因雨水而变得湿润的道路上。
车内的氛围安静,因为不熟悉,也因为如今的成绩还没有到让老板为之侧目的地步,时叙没有贸然出声,只是笑一下,礼貌将伞放在身旁。
是一般员工应该有的平常心态。
谢然看他,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轻动,想对他说话。
他想了会,寻找合适的措辞:“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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