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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储君——大叽叽女孩(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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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瘦的贵喜知道太子在皇后心中的位置非同一般,如此作为虽然不会受到什么责备,但感情这种事,其实说不准的,谁晓得什么时候皇后娘娘忽然就不喜欢这样娇纵的太子,转而喜欢知书达理文武双全的智茼公子呢?

贵喜眸子里总深思着顾宝莛从不担忧的事情。

哦,还有,三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当初说了十天,如今十天早便过了。顾宝莛心里惦记着南营的那些人,因着昨日薄先生和厌凉的针锋相对,顾宝莛课不希望南营的人被四哥借用太久,三哥真是越早回来越好。

贵喜恭恭敬敬的一边扶太子上马车,一边坐在马车前方的踏板上,匆忙船上平民服饰与乔装打扮的侍卫一块儿驾车,顺道回头说:今日朝上说了此事,道是今年春雨连绵,道路泥泞,江水湍急,连栈船被江水冲毁,大军被拦在江东,渡船不敢走,绕路又要增加三日行程,所以打算等河水稍微恢复正常速度,再重新搭建连栈船板,往京城回来。

奇怪,京城阵雨虽多,但没有大到能使江水河流凶猛到冲垮连栈船的程度啊。连栈船其实就是十几艘首尾相连的小船,用坚固的铁环固定在两岸,一次性小船可并排走过四五个人,连栈船在不少江边都有,最多做了几十条,一天就能让几十万大军全部渡江,这还是顾宝莛当初在信里帮三哥想的法子。

贵喜回:京城附近还有下雪的地方呢,南方这两天暴雨不停,听朝上大人们说,河道应该立即清理,杭州等地前朝历年都发过大水,堤坝冲毁数次,自曙国建国起,还未遭遇大水,但大人们说今年需得防范未然。

顾宝莛立即便下意识问说:那父皇可派了谁去杭州?

贵喜:这个还不知道,朝中大人们也还在议,虽说每年都修缮过河堤,但是可能是怕到时候还是无法抵御洪水。

顾宝莛皱了皱眉,默默背诵了一遍历史书上关于大禹治水还有现代史上治水的法则,打算找时间和四哥说说,让四哥找合适的人辅以水泥和钢筋重建水坝,修路可以慢慢来,先做这个才对!

现在虽然是有钢铁的,但是制作困难费力,顾宝莛这些年只关注了国民教育和资源问题,其他都有哥哥们操心,就连玻璃也是他和六哥需要实验工具,才弄出来,把方法都给了四哥,是完全不面临困难完全想不起来要提前做准备的。

不过好在应该来得及,他只要将炼炉、鼓风机、焦炭、淬火材料等都告知四哥就行了,四哥会将一切处理好的,被父兄纵容着自由成长至今的顾宝莛坚信这一点。

说话间,马车出了城门,直奔郊区。

而另一边,打着义王府薄公子名头的侍卫们直接找到了金府,在金府大堂见了正在吃早饭的金市东和金家老爷。

金家可是没有什么官职在身的人物,但是却老少两位都见多识广,一见来人便知道是宫中的侍卫,不敢怠慢,招呼领头之人说:这位差爷不知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太子御下侍卫长恭恭敬敬行礼,按照太子殿下的要求说谎:奉薄公子之命前来取金公子庄子上的牛,这里是买牛钱。

说着,将怀中的钱袋子逃出来,准备交给有着一双金鱼眼的金公子。

金公子却是苦笑道:这可如何是好?昨夜廖家廖公子将小人庄子上的牛全部买走了。

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问了廖公子住在二王爷府上,便直接前去要牛,没有为难金家的意思。

但是侍卫们离开了,金老爷却皱着眉头询问圆脑袋的儿子,说:这是怎么回事?!

金少爷摇了摇头,哪怕是对着老子,也讳莫如深。

他总不能告诉父亲,昨夜他们在窑子遇见太子和薄公子了吧!昨日那两位一走,廖公子可就恢复正常,扫去一身醉态,慵懒的将七公子身份是太子之事说给他听了。

那廖二爷实在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要干那招惹太子的杀头之事!金公子哪怕说一个字,都有祸从口出的风险,不是得罪廖二爷,就是得罪太子,说不定还要得罪明显对太子非同一般的薄公子。权衡之下,金少爷昨天直接将牛送给了廖公子,佯装什么都不知道,远离是非,以图安全。

大人物们谈情说爱、横刀夺爱什么的,都随便吧,金少爷可不敢随便掺和。

第103章疫苗┃为什么不呢?乐意之至。

宿醉过后的廖二爷一大早就坐在二王爷府上大堂,抱着姐姐送来的醒酒汤看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姐姐廖雪娘嫁做人妇后甚少回娘家,好不容易见着了亲弟弟,那是有说不完道不尽的话,但谁晓得自家弟弟多少年过去了,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父亲信上可说了,这回夫君回来,可要让夫君帮忙管着点儿弟弟,最不济也要找点儿正经的事儿做。

快快别看外面了,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廖雪娘一边给自己那九岁的小家伙喂饭,一边无奈地敲了敲桌面,从昨儿回来,就是一副死样子,到时候你姐夫看见你这样,还不知道心里怎么想我们廖家,教出你这样吊儿郎当的小子。

廖碧君懒散的歪着脑袋,安慰姐姐,说:放心,弟弟不会给姐姐丢脸的。

还说呢,刚到京城,说了不要乱跑,你倒好,一来就去那些眠花宿柳之地。

廖二爷打断姐姐的话:只是去看看罢了,又不做什么。

看、看个头

哈哈看个头!九岁的小外甥缺着牙学娘亲骂舅舅。

廖二爷立马沉沉地看着小外甥,方才还谈笑生风的模样瞬间骇人严肃,声音都充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威严,说: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不要捣乱。

廖雪娘立即伸手打了一下弟弟,不痛不痒的,说:润泽还小呢,你个当舅舅的怎么说话呢?

廖碧君瞬间又笑起来,仿佛刚才的严肃都是伪装出来逗小外甥的,阴晴不定得让人莫名紧张:我开玩笑呢。姐姐,我吃好了,我去大门口看看有人找我没。

廖雪娘连忙说:又要出去玩?

廖二爷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回答:干正事儿。

这位弟弟能有什么正事儿?二王妃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谁知道不多时当真有下人回禀话来,说是二爷刚出院子就有宫里的人找来自称是奉薄公子的令,前来买牛。

廖雪娘皱了皱眉头,光是听见薄公子这三个字便从鼻腔里叹了口气出来,独子顾润泽则仰着脸问娘亲:娘,薄公子是和小叔叔一块儿的那个薄公子吗?娘不是说他们成天不学好,还让孩儿不要和小叔叔他们一块儿,怎么舅舅就可以?

廖雪娘瞧了瞧儿子的额头,教道:娘怎么和你说的?娘和你说的话,不要总拿出来随便讲,自己在心里记得就好。

可是润泽也想要和小叔玩!小叔做了好大的一个孔明灯,说是叫做热气球,四叔家的池漪凭什么就能和小叔一块儿?二王孙那一双酷似其父的斜飞入鬓的浓眉一皱,颇有些其父战场上的雄风。

廖雪娘有些事情实在无法和还小的儿子说清楚,便绷着脸,说: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听话就是了。

二王孙顾润泽被说了一顿,闷头吃饭,飞快的将吃食都下了肚后,自个儿生了闷气,回屋去了。

饭厅里,廖雪娘叹了口气,怪苦恼的将筷子轻轻放在桌上,目光盯着前院子里的花草,忽地总觉得有些隐隐约约的邪门,怎么姓顾的皇室子孙都遗传了什么喜欢顾宝莛的血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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