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一千年未见，落雁确实已经不知道现在的言烬到底是怎样的了。

“还是风流浪荡，言语轻浮，不值得深交，不值得托付之人。”言烬说着。

“以前是，现在我不知。”落雁避开目光，这确实是他之前心中的言烬，只是现在他真的不知道了。

言烬看落雁的样子，知道他不会说谎，有些失望，又有些小小的庆幸。

“阿落，你真的想知道柳青和为什么甘愿臣服于我吗？”

“我只是担心兔儿神，他性格单纯直率，太容易受人欺骗。”落雁担忧地说着。

“柳青和确实骗了他，不过若是置身于我和你，我也会选择骗你。”言烬看着落雁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因为柳青和只是想要那只傻兔子活着。”

落雁垂下视线“无论目的是什么，欺骗总是不好的。既然是好的用意，为什么不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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