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是花了重金签下了协约,希望快穿公司改变他的一生黑暗和悲剧的人生。
而这个安德烈,正是在切萨雷领middot;导着的黑手党下办事,正是当前刚被提拔上来的新人加红人,非常得力的程序黑客。
顾沉沉垂下头颅,因为过于长久的刑罚,使得他困了起来。是的,没错。是困了。不是因为痛。
刑罚在他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
在他困得发晕,饿得发慌的时候,一个人走进了行刑室。
挑起了那过分消瘦,带着病弱气质的下巴。
一张毫无欲感的、过于淡漠的脸出现在阴绿色的眼睛里。
极为的禁欲气息,流露在浑身伤痕、却不发一言的少年身上。使得切萨雷在监控室内禁不住地为这个过于年幼的少年第二次感到惊讶。
第一次是因为美貌。
而这次,是因为少年顽强的、或许是机器般的冷酷而感到微微震惊。
切萨雷调查过,少年不是他敌方的人,更不是国middot;家政俯安全局的人员。目前调查出来的结果是,少年是孤身作战,没有团队和组织。
让他格外的意外。
为什么频频入侵他们内部网络,甚至破坏他们交易。他切萨雷不相信这只是少年一下子心血来潮、毫无目的的作为。
他打算拷打逼问少年说出他背后的指使人或是隶属的组织。可惜,无一可获。少年紧抿成一条冰冷得像是零下三十度摄氏线的唇,没有透露一丝一毫有关他身份的话语。
更是让切萨雷怀疑和深信,这个年轻黑客攻击他们内部系统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少年虚弱的黑色眼睛没有尽数睁开。
即使是半睁着,想必此刻也难以看清楚他切萨雷的注视他的神色。
那张因为丝丝血色渗出,而沾上娇艳的色彩的唇瓣,被切萨雷粗糙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挲着,像是在摧残着开在罗马凯撒庙前的淡淡嫣色的蔷薇。
越发渗出了艳糜的颜色。
反而是愈发地透出着不近生人、没有私欲的清冷感。
我的黑客先生,拷打十几个小时了,竟然还能不说出你背后的组织,您真是令我万分的意外。
黑手党第一话事人,教父的低沉而带着微沙哑磁性的声音漫在顾沉沉的耳边,昏昏欲睡的顾沉沉听见一阵微微的热气,吐在自己发冷的耳垂和耳郭里,惹得一阵痒感在身体里流窜。
我说了
黑客先生喘着断续的气息。天生冷淡的面容是一阵发白的异色,我想加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