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被扑倒滚落在地上,枪声响起后,人群立马惊慌而逃,典礼上的保镖和下属立马举起枪,围成一个包围靠拢在教父身边。
典礼立马关闭了通道,严加防锁起来。
滚在地上的时候,切萨雷感受身体上那具身躯是熟悉的,将自己环住地抱紧在地上滚落了几圈后,停住。
切萨雷被手下人从地上扶起来,想让他离开危险场所,切萨雷看见地上的伏着的人,熟悉的身形,推开了扶他的手下。
翻过地上那个人的身体,看见了黑客那张面容。
面容依旧雪白,只不过脖子上和下巴被鲜血所浸湿,呼吸粗`重。
切萨雷从地上抱起黑客,惊慌不已:医生,快叫医生!!
手下人立马围住切萨雷,以免他遭受第二次伤害,另外几个人跑去叫医生。
黑客没想到手`枪的冲击力这么猛,几乎把他掀翻在地,心脏破裂的感受喝了痛感屏蔽剂的他是感受不到的,但是他现在却连说话都说不出。
因为一张嘴,就是一口鲜血呕出来,流在了下巴和脖子上。
切萨雷的视线被血染成了心悸的鲜红,手捂住不断出血的黑客的胸膛,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连同手指在颤抖中,几乎捂不住那个中了两枪的人。一枪在心脏,一枪在左胸口,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顾沉沉发现心脏破裂后,视线和听力都开始模糊了。教父那张脸在他面前晃了又合,两张重合在一起。
教父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楚是什么话。
顾沉沉艰难地动了动下嘴巴,想要发出声音。
教父俯身去听,不知道为什么,雨水落在了顾沉沉的脸上。本来是一两颗,后来竟是四五颗,凌乱地落在了顾沉沉的脸庞上,脖子间。
你说什么,我听,我听
顾沉沉几乎是连气都喘不出来,最后几丝气息断断续续,放了、放了安、安德烈一家
抱着他的教父点头,手指关节惨白到一定程度,握着的身躯在逐渐失去温度。
怀中的黑客面色失血有种异常令人心碎的美感。
我答应你
你也要答应我,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你想见谁就见谁,我不会拦你
顾沉沉听不清,整个世界的声响在他耳中嗡嗡乱响,我再次张嘴,鲜血又再吐出了出来,温热洒了教父一手。
你要说什么教父心脏几乎也随着黑客的伤口而破损。痛到几乎裂开
黑客才发现自己此刻是多么难以说话,鲜血呕得愈加多,连自己的视线也被染成了模糊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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