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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松龄一下把茶盏停住,心中一震。他一向与太子无往来交际,如今送一百两黄金到府上,怕是有事情要劳烦他。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没听过你是太子的人。杜松龄也有耳闻过,严故畔之子与越王向来亲近。虽朝堂上无严九钦这号人,但越王身边的一两个红人,旁人也是听到过的。

家父是太子的人。严九钦提醒杜松龄,又只轻轻一笑,如今大局已定,越王党再挣扎也是徒劳,倒不如识时务者为俊杰。意思为自己改变阵脚,改跟太子了。

为何赠我黄金老夫从不站党羽之争。杜松龄严词拒绝。

这不是赠,这是订金。自是太子要托仆射办事。严九钦纠正他,越王如今大祸临头、在劫难逃,只要仆射大人您

杜松龄冷哂一声:我什么都做不了,帮不了你们,恕难从命。说着要下逐客令般。

严九钦连忙起身:您说对了,太子就要你什么都不做。

杜松龄一怔,又听严九钦说:越王已是日薄西山,只要仆射您什么都不做,隔岸观火,越王必难翻身。到时候太子登基为帝,仆射您可是功臣一位。

说完,要告辞杜府。

这黄金是你父亲送的,还是太子赠的杜松龄在严九钦要走出门厅时问道。

严九钦知道自己今晚所有话都是诓杜松龄。这下被杜松龄一诈,他倒是不紧不慢,回头一笑,月下灯中,自然从容:自然是太子殿下。而且说我父亲的话,万一你是越王党,把贿赂的罪名安我父亲头上怎么办。

严九钦还没走出杜府,杜府的仆人抬着沉甸甸的、重百两的金子气喘吁吁地赶到他身旁:仆射说了,拿走你的东西。说着,就把箱子抱回给严九钦。

严九钦被迫接过装着黄金的箱子,仆人像是承了杜仆射的怒气,也摆出了一副凶蛮气愤的姿态。严九钦只抱着箱子,走出了杜府。

严九钦今晚是反道而行之。他目的是要试出杜松龄到底是哪个皇子党。

但想试探出杜松龄是什么身份,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

因为如果他明白地跟杜松龄推心置腹,对方可能不理自己。你哪门子人物,说个两三句就要我暴露身份提早暴露身份可是要得罪其他皇子党、甚至多年来隐忍立场的付出会功亏一篑。况且来者意图真假难辨。

于是严九钦用反间计,告知他越王危在旦夕。但不详说越王遭遇了什么,因为若是他站太子的且没有暴露的,他会加害越王。如若他是越王人,定当竭尽全力救越王。

而明日便可知杜松龄是哪一方的人了。

回到了严府,管家拿了一床金丝鸭绒被于严九钦,对他说道:少爷,老爷让您送棉被给公主。

严丞相也是想凑合他俩。严九钦接过了棉被,应了声,先回了书房,但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忙,其余的事情也交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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