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弥用没有受伤的左手去拍了一下蒙堤的小屁股,长大了。后来他才发现,蒙堤不止这次自己帮他解衣服,后来多次都不准别人给他脱穿衣服。
蒙堤微微半弯着腰,穿着的袜子踩在被褥上。两只手搅在一起像是麻一样,在尼德兰的颈下替他解扣子。
解了半天。听见尼德兰的发声:让她们来吧。
蒙堤抬起了脸,看见近距离下尼德兰的脸,看见他黑色的睫毛垂下去,又翻上来,黑色的眼珠映出了自己的脸庞。太慢了小鬼。
蒙堤穿着灰色条纹背带裤,白色的小衬衫,灰色的头发梳得整齐。他两只脚踩在了枕头上,身体还要半弯,像是两朵小花的小手在他颈下飞舞打架着。
不行。你等等我。蒙堤的哼声能,两朵小花打得更起劲。
尼德兰只有搂住蒙堤的腿,将他搂过来一点,在他柔软得就像是棉花的小脸蛋上无奈而又欣慰他长大地亲上一口。
然后左手是以搂住他的姿势,绕过来,自己给自己解衬衫上的橡胶质的纽扣。
手指从下往上解纽扣。他手指纤长,而且是苍白的颜色,在暗蓝的布料上,就像是划动的天鹅影子。
当蒙堤解下上衣上方的两颗纽扣后,尼德兰已经解开了全部。
但还是要赞美一声他的蒙堤。真棒。
蒙堤听见这句话,知道是敷衍,但是尼德兰夸他的时候,还是非常受用,即便是只解开了两颗纽扣,衣服还是尼德兰在半个身体被炸伤和一只手伤了的情况自己脱下来,十分悲壮。
蒙堤凑起小脑袋,就在低头将衣服不容易脱下来的尼德兰脸上,十分隆重地亲上一口。然后身体被叶弥的左手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边上。
早准备为尼德兰军官洗伤口和上药的医生上前来,解开军官的伤口上绷带。
一条条纱布像是被打脱了的墙灰,看见了尼德兰里面愈加见红的绷带。将血渍的纱带解开下来后,要尼德兰微微往前探出身体,药水从他肩上洒落,清洗着他的可怖伤口。
加西亚看着尼德兰眉毛,看见尼德兰脸上并无太多的痛苦的神情。只是眉毛偶尔轻轻皱起来。不疼吗蒙堤灰色小脑袋,他腰上是叶弥的左手,在扶住他。他坐在了叶弥的腿上,看见血水和药在药水的清洗下剥落和溶解下来。
这种药水带有消毒性和轻微腐蚀性,淋上伤口按理来说是带有被火烫灼的疼痛感。何况伤口面积还是这么大。医生忍不住赞叹:上将果然英勇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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