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想干掉我吗,
顾自省:那没什么需要合作的地方了,
利益在,我们就有合作空间,
什么利益,顾自省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好合作的。
扶持到坐馆这个位置,意思是先整垮孔亦繁,两个人再争新义安这个坐馆位置。
顾自省没有任何他期待看到的反应,我跟你合作胜算大,还是现在干好我的堂主胜算大不用说,前者风险太大。
说完,顾自省回到了刚才社团吃饭的地方。
社团饭局比较少,一年里除了年夜饭外,就只有一两次。
在饭局顾自省和陆九愚一次对话都没有,无论是陆九愚想与他接一句,顾自省视线不会看去他,自从那一次顾认为他出柜后,避免跟他接触。反而是陆九愚找机会去他常去的地方候着他。
吃完饭后,大家伙从社酒楼出来,陆九愚看见,孔亦繁和顾自省上了同一辆车,看到了顾自省那服从的模样,陆九愚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折腾了几天,顾自省怎么能不乖下来。几乎是随传随到,从不叫孔亦繁失望。
顾自省在地上,陆九愚走过去,他依旧蜷缩在墙角边上,陆九愚摸着他的脸,摸到了他眼罩的附近,来回摩*挲了一阵,将他眼罩摘了。
看见他阖住的眼睛,奄奄一息,呼吸都不行,把他身后的绳子解了,扶起他在自己的怀里,陆九愚发现他变得很乖,整天跟在孔亦繁,见他难得的内敛,也不敢说话。
摸着顾自省,我跟孔亦繁一样,你要选择我,
顾自省不知道是佯装没有听见,还是回答不了,陆九愚将他扳过脸来,亲了一口他,然后将他掼在了地上,眉毛皱在了一起。
你没有得选,你根本不是我对手,不是我怜悯你,你怎么活到今天,顾自省。
摸着他那隐忍住的脸,陆九愚将他又没进了,我在缅甸那一回已经可以干掉你,我没有做而已,
跟我耍什么心眼,捧起他那张已经麻木和忍受着的脸。我才是你一直要找的那个人,
陆九愚从梦中醒来,稍微有些汗,他把床头的灯打开了,恍惚周围睡了人似的,但是空荡荡,连同他醒来的现实一样。
自从那次雨夜后,顾自省规避跟他见面的次数,连跟踪他也懒得跟了,相反跟孔亦繁倒是亲近了许多。怎么不亲近,本来就是孔亦繁的人。
陆九愚看了看时钟,用另一部老旧的手机,编辑了一串数字,是时候联系他的上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