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罪名似乎并不轻,已经构成无期了,早死晚死也是在监狱里安度。”
那人戴着手套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来,慢慢朝他走过去。
“救命啊,救命啊!”刘子旭大声地呼救着,可是却无济于事,最后直接跪在了地上,祈求道,“能不能放过我,求你了我不想死。”
“从你到处招惹zuo死时,就应该意识到了这些。”
他直接把药塞进了刘子旭嘴里,很快药效发作,刘子旭只感觉自己浑身好像被抽光了所有力气,躺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主子有令,让你尝尝自己下过的毒是什么滋味。”那人冷冷地一笑,戴着手套的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刀,使劲划开了刘子旭右手的手腕,鲜红的血如同终于挣脱了束缚般,一汩汩地往外流。
他笑笑,把刀子扔到了刘子旭手边,淡淡瞥了他一眼便离开了,竟然有人不长眼敢得罪主母,这可比得罪主子更可怕,因为在主子心里,主母比自己的安危要重要的多。
刘子旭感觉到手腕剧烈的疼痛,可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血慢慢流出来,一点一点感觉冰冷肆意地侵入自己的身体。
比起两天疼痛的折磨,好像这种等待死亡的滋味更令人毛骨悚然。
赵沫鸢回到公寓之时,夜冥立刻赶过来参拜。
看着又一次单膝跪地向自己问好的夜冥,赵沫鸢笑笑亲手将他扶了起来道:“冥,我说过多少次了,见我不用参拜。”
失忆的感觉,就像是无意识地重活成了另一个全新的身份,现在虽然自己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魅,可再怎么说,自己已经作为赵沫鸢活了这么多年,难免还是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