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嘴角的吻,没必要吧?他发誓,他就是轻轻擦过,对于嘴唇的柔嫩度,濡湿度,他毫无印象。
却见那青年不声不响,坐在了门边的长椅上。
这是?
打算上我这艘贼船了?白廷不确定。
直到这一日白廷走哪,青年就跟哪,白廷这才肯定,青年这是打算入伙了。
典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很好,强制爱啥的,白廷也挺有兴趣。
白廷:“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默不作声。
白廷仔细打量青年。衣物有些残破,显然饱受摧残,但依稀可辨是极好的物料。手腕上的储物器相当精巧华贵,和他的商场货不可同日而语。
很快,白廷综合信息得出,对方应该是一名受到迫害,逃亡或者流放于此地的名门公子。
白廷注意到,他的脖颈挂着一块吊饰,是种水很足的玉佩。玉佩简洁大方,细看才发现,上方刻着一个字——“墨”。
白廷:“我叫白廷,你可以叫我小白。你玉上有个“墨”字,墨是黑的,你正好和我凑一对,就叫你小黑,怎样?”
他们这颜值组成黑白无常,阎王老人家应该不会发火。
白廷的确存了几分占便宜的心态。
“小黑?”青年怔怔道,半晌,又看向白廷:“小白?”
临近午时,25184星的温度越来越高。青年的眼眸像斟满美酒,在高温里慢慢蒸发,荒芜之地上都弥漫着醉人的酒香。
白廷忍不住侧过脸,躲闪青年的目光。
麻蛋,颜狗的醉点真的太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