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坐窗边,看着火车从玉米遍布的平原,一路驶向茫茫无际的林海中。无数的白桦和红松、杨树与栎树,构成了一望无际的海。林中极静,你能听见车轮和车轨摩擦撞击的声音,甚至可以听到风吹树林,白桦树叶的摩擦声。
此刻,异世他乡,他又坐在了小火车上。
“这交通工具也太慢了。”霍树吃着冻梨,冰得是舌头打结,却依然很执着,“不过这窗外的风景真美。”
白廷坐在霍树对面,看着窗外银装裹素的世界。
白廷:“你若秋天来,窗外的景致更美。整片林海皆是灿烂的金和夺目的黄,色调瑰丽饱满。”
霍树充满期待:“是吗?我好喜欢这种金灿灿的感觉,就好像在梦境中。”
一旁的霍星:“那你的梦也太黄了。”
霍树自知斗不过老哥,索性不搭理,将剩下一个冻梨递给白廷。
走道旁的座位,梁佳言迫不及待加入这场对话。身旁几人已沉默太久,他都快憋坏了。
梁佳言:“说到梦,我最近老是梦到很久没有联系的人?也不知道有何预兆?”
霍星翻着书,道:“有一种说法,你梦到久未见面的人,是因为那人正在忘记你。”
一直闭目养神的楼开墨睁开眼了眼。
那人正在忘记你。
楼开墨想到前段日子没有由来的梦,或者说不上梦,更像是小黑的记忆在播放。他想起这些,是因为白廷正在渐渐忘掉吗?
楼开墨看向靠窗的身影,那个人静静看着窗外的雪原,仿佛要和山间白茫融为一体。
白廷正对面,霍树探过头:“白老板,你平日都会做什么梦?”
白廷细细一想,摇头。“没有印象,我都不知道自己做梦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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