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一张舒适的便携床上,身上披着鹅绒被,很显然,这不是他的物品。
白廷直起身子,揉了揉依旧头疼欲裂的脑袋,这才看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发型奇特的男人。
那头彩色挑染,半斜厚刘海遮掩,以及蓬松爆炸头,集合了所有非主流发型的精华,将白廷震撼得一时忘记如何招呼。
“白老板好呀。”对方先开口。
“您好。”白廷道,呼出的口气中依然带着浓郁的酒气。
那人十分殷勤的递了个瓶子:“醒酒药,白老板试试。”
白廷接过,可没敢贸贸然喝陌生人的东西。“您是?”
“我叫武山,阿三哥婚礼的宾客,你可以叫我阿五。”
白廷:……
阿五,阿三,联邦人真是深谙贱名好养活的精髓。
白廷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发现丝毫也想不起来,喝白酒必断片的定律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过以眼前的情况来推断,情况还是明确的:“我不小心醉酒了?谢谢你照顾。”
武山:……
武山极为纠结,十分矛盾,抬头看着屋内明亮的吊灯,希望灯神的光能够打通他的任督二脉,激活他的大脑思维层。
武山回想起两个钟头前。
楼开墨扶着不省人事模样的白廷,找了处装潢简单但挡风挡雨的小屋,从储物器内找了张便携床,将人安置在床上。又是盖被,又是擦脸,那股体贴劲,让武三强烈怀疑其被脏东西附身了。
忙碌完一切,楼开墨对武山道:“你帮我照看一会。”说着,眼神缱绻的在白廷脸上停留片刻,最后对武山道:“别和他说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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